风雨里的罂粟花_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七章】10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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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七章】10续 (第19/23页)

这样写着:“‘欢茶’快闪与竞选活动,时间&地点:12月8日上午9点,红山艺术广场。”我的心里顿时凉了一大截,立刻换了手,仔细看了看刚刚被自己大拇指挡住的那个后面的字:“——与会人:蔡励晟。”我想都不想,立刻跳上了车后调头转弯,奔着红山广场的方向便开了过去,同时我也立刻拨打了夏雪平的电话:“喂,秋岩,怎么了?有事儿么?”——在这一刻,我还听到了在夏雪平身边的周荻傲慢的声音,同时这家伙还不耐烦地敲了敲笔尖:“秋岩这孩子也真是……有什么事这么着急?还偏要在开早会的时候打电话过来!”“可不是着急么!”我回敬了一句,但我猜夏雪平应该没开免提,所以我也没对着电话吼过去,不然的话,摧残的也只能是夏雪平的耳朵。我立即接着说道:“夏雪平,专案组的工作方向搞错了——我昨天就想说了:现在应该主要查的不是谁跟吉川联系或者谁想杀吉川,而是吉川来F市干嘛。”“那你知道吉川要干什么了吗?”夏雪平问道。

    “我已经知道了,”我对夏雪平说道——就在我话音刚落的时候,岳凌音立刻让夏雪平开了免提,“我昨天忽视了‘欢茶’的广告传单!待会儿九点钟,蓝党党部会联合‘欢茶’饮料公司在红山广场搞快闪拜票会,副省长蔡励晟也会去现场!——吉川利政的目标,搞不好应该就是Y省蓝党党主席蔡励晟!”“不……不对啊!”周荻一听,他最先慌了,“怎么可能!昨天我调出市政厅的活动通告备忘录的时候,那上面关于今天在红山广场那边的安排,明明是空的啊?”“你问我问谁呢,周师兄?”我咬着牙想了想,又拿起刚刚那张宣传单,对周荻问道:“你再查查,今天下午三点,在方圆路图书文化中心那里,市政厅的备忘录上有记录么?”周荻立刻吞了吞口水,拿着一支触屏笔一通乱戳,十几秒中之后,对我和会议室里的其他人说道:“……也没有!”“哼!备忘录上不写的东西你就应该不知道啊?你可是调查课课长呢,周师兄!”“我……”周荻顿时语塞,我隔着电话都能想象得到他哑口无言的脸红模样。

    “可是吉川不是已经死了么?那怎么……”电话那头另一个女探员问道。

    结果没等我说话,周荻却先把肚子里窝着的火全都撒到了对方身上,对着对方大吼道:“万一吉川有同伙呢!万一把吉川请来的那些人看吉川死了,也依旧准备行动呢!”也不知道周荻是因为被我折了面子,还是在我电话接通之前,他就在对人家颐指气使,那女探员听了周荻的话之后,也是被他气得直咂嘴:“你跟我喊什么?就像小何说的那样,你是调查课课长,我只是行动处处长。你现在说了这么多,不也什么都晚了吗?”“好了好了,吵什么?吵什么!有意义么?想想现在该怎么做吧!”岳凌音对周荻和那位行动处处长制止道。

    实际上,这种事情还真怨不得周荻。在去过霁虹大厦的红党竞选总部几次之后,对于这种事情,我也算耳濡目染。

    当年旧时代蓝党在办军校的时候,行政、思想和宣传上面的工作,都是交给红党来进行的,而红党对于宣传这方面向来都是极其专长,尤其是针对农村那些经济和教育条件都还在发展的地方;而蓝党虽然拥有一大批生活在城市的青年拥趸,但总体而言,从旧时代到南岛时期再到现在的两党和解阶段,他们大部分的党员身上,又有一种天然远离群众的气质,说好听点叫“自重”、“自豪”,说难听点就是“自傲”、“自大”。因此,每次搞政治宣传活动的时候,如果不是执政党红党的官员在之前做过什么愚蠢的行为,那么就不必去看关于那项宣传活动的最后的政策决定了,只看集会中有多少民众为红党站台、又才有多点民众为蓝党站台就够了。两党和解将近二十年,到现在,蓝党却依然经常与“在野党”三个字画上一个固化的等号。

    蓝党的一些“少壮派”对此气不过,他们的各种号称“神机军师”“网络卧龙”的年轻世代的智囊团因此想到了一个招数:那就是在红党和包括地方党团、媒体的第三方,在对自己做出预判,推断出蓝党可能要进行任何政治活动的时候,都借由“商业活动”和“文娱活动”的“外衣”进行——按照两党和解后的公约,如果任何会党社团和其他机构在进行“政治活动”和“公益活动”的时候,都需要向所在地的市政厅上报,并由市政厅指派安保部门进行维安和协助;像涉及到副省长这种级别的官员出席,还需要上报到安保局。就比如七天之内将要举行的的附近小学的清理卫生、以及老年广场舞比赛,只要涉及“公益活动”,市政府就要规划,并且委派附近分局的制服大队进行维持秩序,如果那个老年广场舞比赛里面有退休的军政干部参加的话,安保局还要派遣特务在旁边进行保护;而“商业活动”、“文娱活动”这两项则不用,一般情况下,他们也是由主办方出资金请保镖公司老维持秩序。

    蓝党本身就拥有“特勤处”这个党政性质的安保机构,对于“特勤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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