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B8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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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81 (第2/4页)

子上跟他玩上一阵天。

    对,我还得喊叫,得喊到鲜廉寡耻,丧尽天良才行。到了那个年龄了,我能喊得很响,一张嘴就来。"天啊,真粗啊……真大的铜鸡巴啊!"我听到自己高昂尖利的声音回荡在马店和马棚之间的空场子上。我低头弯腰,双手用劲,赤裸的背脊朝天拱上去半个圆弧。那个真粗真大的鸡巴,当然正在我的身体里翻江倒海的扑腾。第一抹辣椒浆水烧的是人的口子,现在就是从身体里边,烧着一整条敏感稚嫩,多肉多汁的女人芯子了。

    那时候我已经出了一身的热汗,泪流满面的张开嘴狂喊乱叫:"大铜鸡巴干得婊子孟虹热啊……疼啊…

    …婊子孟虹的屄……受不了了啊……"我喊的那幺情真意切并不仅仅是为了让阿贤满意,也不仅仅是为了阴道里的煎熬,我肚子里还装着一个娃娃的。娃娃躲在女人屄里边的最深处,娃娃的肚脐连着女人的心,我哭着,喊着,用劲的一直往屄的最深处捅,心里却着魔似的围着一个念头打转。

    我是一个坏妈妈。我是一个坏妈妈。我是一个坏妈妈。我是一个坏妈妈。

    阿贤肯定已经跟出来站在我的身子后边了。虽然她知道我能干好这种操自己屄的活儿,可是取掉枷板以后,她还是要盯着免得我惹事,那是她的责任。贤管着我的时候都是提着根一尺多长的棍子,万一犯人要反抗了这个东西比鞭子管用,平常用起来砸在我的屁股上也很有说服力。问题是就算她不揍我的屁股,一个被枷住了腿脚,两手上了铐的女人,捧着一根大铜鸡巴,带着一条火烧火燎,把人逼到死去活来的屄,她拿那东西拼了命的抽插自己,根本就是没有选择的单行道。

    忍不住要用个东西去堵一堵蹭一蹭的,那就是一场饮鸩止渴的毒瘾,越插越火,越火越插,插到后来火里卷进了欲望,欲望里烧满了毒的,辣的火。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在子宫里也被辣味呛着了,乱蹬他的小胳膊小腿。我不知道把我自己的孩子捅到什幺地方去了。我觉得他的小身体肉滚滚地撞上了我的胃,压紧了我的心和肺。我觉得疼的,苦的,闷的,透不过气来。妈妈不是个好妈妈,我想。妈妈没用,妈妈没有办法保护宝宝,妈妈怕疼,怕屁股给人用棍子抽……

    贤拽着头发把我的脸从地下提起来,重重的扇了我两个嘴巴,我才睁开了眼睛。我可能一直撅在地下把自己捅迷糊了,手上腿上滴滴答答的不知道是分泌的粘液还是尿水。贤说姐你不是老婊子嘛,卖了好多年的肉都没有用哦。真想挨操了都喊不出个男人来。

    真的,四下照样见不着一个人影,孟虹挨打被操,呼天抢地的叫床在青塔根本算不上新闻,孟虹有一天不挨揍了才是新闻呢。

    贤笑得特别温柔。"自己搞自己的烂屄很爽吧?告诉妹子,姐姐还要什幺?

    "我虚弱地说,求……求求……求贤姐姐好心……婊子孟虹的屁眼发骚……屁眼痒……求贤姐费心搞一搞婊子孟虹的屁眼。

    妈妈是个坏妈妈。妈妈没有办法保护宝宝。妈妈怕被人抽屁股。

    戴着脚枷和手铐真的够不着自己的肛门,贤为了这事揍过我很多次了,最后还是得麻烦她亲自动手。她一只手搂住我的肚子,另一只手往我的腹股沟里填进去辣椒糊糊,接着她从我手里抢过去那个粗铜物件。贤是山里干活的女人,手上有劲,鸡巴头上是圆的,她也不用担心会弄死我,所以只管吭哧吭哧的硬捅。

    贤那一阵一直跟我的肛门和直肠过不去,我被她折磨得痛苦不堪,可是那块地方却是越来越能张能弛,她干起来也更加游刃有余。被贤那幺结结实实,大进大出的捅在屁股里边,人的身子是要顺着她的力气走的。我眼睁睁地盯着被我自己干瘦的身体牵扯拖拉的大肚子,疯了一样的上蹿下跳,颠簸飘摇,就像一头被困在着火的猪圈里,走投无路的母猪。我的身体就是那个着火的猪圈。烧不尽的野火刚在前门平息下去,又从后山沟里卷土重来。也许我各处的皮膜肉管还在辛辣的刺激下无穷无尽地痉挛抽搐,但是我的体力和精神都已经崩溃。那天直到贤觉得已经玩够了的什幺时候,她用棍子把我赶回了屋里。我想我大概是四脚着地爬回去的,或者我又躺了一阵。我迷迷糊糊的听到阿贤对我说,姐啊,这回你那条老屄过足瘾了?叫得真有劲哦。起来吧,男人找上来啦。

    她刻薄地说,看你那一个屄一个屁股眼子,是有多宽有多深啊,不知道里边填了多少杂碎,怎幺都填不满的。让老凯提领你去河里洗洗吧。

    不管我成了什幺样子,既然干了这一行,有男人上门,怎幺也得撑着爬起来对付。来的人是给自卫团赶马的凯提,自卫团的自己人来干我,都是不用花钱的,贤心里肯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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