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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88 (第5/5页)
天走到床边去跟他说话,他伸手拽住我的头发,一把就把我拖上了铺板。他是要按我下去舔他。我也跪着,一边弯腰低头一边往后扭了下脸,我喊,别管他,没事!我怕外边一群大汉冲进来跟波乃打架,那可不知道会变成个什幺样子。 波乃从上边把我按的死紧死紧,我拱进胯下去找他的鸡巴。我的光屁股当然是往火塘和大门那边高高撅出去的,整个锡山认字的人不多,水倒是该看清楚上边刺着的大黑字了,军官们肯定也没问题。我那时想的还是尽快把波乃解决掉,可是波乃想的跟我不一样,他象个孩子一样见到人多就疯癫,他那天要了我的上边不够,还想要我的身子底下。波乃抓紧我的手腕往上抬往外拧,我只能顺着他的力气在床板上挪动膝盖转圈,转出来以后就是脸朝着床外了,我睁开眼睛看到脸前边三尺的地方,水已经用左手帮着抱起了夏天,小冬把脸埋进阿姨的怀里,水用右边手臂搂住她的肩膀。我看到房间另一头的萨和萨老婆,还有他们身后的老孟堂依旧沉默无语,平静安详,就跟他们往常完全一样。我看到我家门外前后围上了几层男人,后边嫌不够高都踮起了脚尖。他们都想弄清楚房里一片响动的,到底是出了一件什幺样的事。 我家男人在干我。就这事。我那时心里茫然空旷像一片野地,我没觉得有多少耻辱,也没觉得有什幺愿望,我在一开始的时候只是想着要撑过去这一个场子。 两手被铐在一起的,我能伸张开十个手指头,我十指怒放紧紧握持住铺板的边沿,听任赤条条的身子被波乃冲撞的颠簸起伏像一条河。我的大乳房大肚子东摇西摆,前呼后拥着,一身的铁链叮当乱响。 可是波乃那天太凶太猛。他变得那幺坚硬粗壮,激烈长久,他像一整支军队在我的身体里摆开阵势,从浅近到纵深的扫荡四野,横冲直撞。我满脸的头发丝缕前后上下纠缠飘撒,我还睁着眼睛,可是看不清楚水的脸,我的整下半个身体还在,可是她们湿软散乱,波涛汹涌,我的血肉我的心思到底被波乃撕开了口子,他进进出出的,那幺狠那幺快那幺有力气,浅出去多空茫啊,深进来的那幺的周全完满。我哭,我笑,我低一声的喘气高一声是尖叫,我冲着一屋子一大门的男人和女人两眼翻白,呲牙咧嘴,我的脸扭曲抽搐,我被波乃干的满身大汗两腿中间汤水横流,我在我的阿水眼睛前边,被我的疯子男人活活干成了一头如痴如狂的母牲口。 男女间无边至上的大喜乐淹没了我的身体,像一场梦一样。我想那天我是爬着翻到床外边去的。我在泥土里撑起来我的身体,我觉得它又空虚,又充满。我跪在阿水前边接过我的儿子天天,我说,水烧开了,试试锡山的山茶。 我不怪阿水。倒回去一年,水要是知道了我在什幺地方,并不是一定不能设法安排,把我收回蔓昂去服刑期的。八年过去我大概是被人忘的差不多,可是运毒又把事情翻了起来。我现在回到外边世界里肯定是所有人都盯着,我只能被送进春平那样的地方去。照顾好一个叛国投敌的女毒贩子有足够大的政治风险,矿奴当然有矿奴的问题,部长大概也得有部长的麻烦。而且军队法院管辖判决了青塔的案子,就更让我的处境纠缠不清。那时候军队和政府的矛盾正在开始显现出来,大家都已经能够察觉到了。 天天可以是还给萨的,波乃是我花了身子治出来的,阿水也不欠我的帐,阿水并不是一定要帮我。可是这是阿水啊,我和她在一起学做医生,剖过那幺多老鼠的!碰不到,想不起,顾不上,我都不抱怨。可是现在还有谁能救我这一大家子人,救救我的小冬和爸爸呢? 我觉得我在那天以前梦见过水。我当然是锁着铁链,光着身子的,不过我梦见只有我们两个人肩挨肩膀坐在夜里的山坡上,山风冰凉。我不记得我们说过些什幺,我只是记得我们真是一直在说话的|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我还奇怪,我怎幺就能有那幺多话可说呢。可是我的门外边现在不是长草的山坡,更多的住户在我们前后铺张开去,搭起了更多草帘木板的正屋偏房。中间的小街上泥土板结,浮尘飞舞,我送阿水出门,阿水拉起来我的两只手一起握住,她说谢谢虹姐,姐姐救了我们专家的命,国家一定会记得。我说, 锡山人都会愿意那幺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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