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音（音篇）第6章深渊 (第5/6页)

着凉，而股椎附近那稍微粗状的尾巴末端，就像是植物一样，开了一朵绚丽的花儿。

    修罗是魔族？这个答案是肯定的，在人类的观念中魔族是异端，事实上根本就是神族加诸于人类的敌视感，而在其他象限界内，魔族只是个友好的邻邦。同样的，龙族与魔族虽然平常不相往来，却也受到过不少帮助。但既定的事实都不会改变我对她的想法：一个对我来说很特别的人，数次对我表白，在过去的记忆里是非常重要的青梅竹马，现在则是我对她有意思、不、很多很多的情愫，我爱她，是的，这种无可救药的念头出现在我的心中。

    现在静静的看着她，心中洋溢着幸福感，好想、好想停在这个永恒。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从恍惚中缓缓回神，却看到门边……

    一身绿，无误，翠绿原形状态的夜站在门边，脸上依然笑眯眯地，可是我却在这时感到身体发寒，这种令人感到害怕的感觉是什么？可是没有任何恐惧的源头，那究竟是从何而来？不安，在我的心中扩张。

    「不舒服？」她缓缓地靠过来，我也将她的身影看得更清楚，恐惧感逐渐加深，我从没看过她这个样子，她的身体并不是过去那全裸的模样，而是身体缠上了与肤色无异的条状翠绿树枝，有些地方还开出异样的花朵，并在夜的身体周围散发一团、一团的有色气体，更令人讶异的是缠绕的树枝有心跳般的在搏动，表面的质感比起树枝更类似清绿色的肉条，其表面也流露着白色的液体，像是过去曾吸允过的精灵树液，可是更加的浓稠并且掺杂着特殊的气味，在这样神秘地氛围之下，我感到更加的害怕。

    「害怕？」她的语气听起来就像是已经知道一样，夜身上的一株树枝分离出来，与其说是分离，不如说是像生物一样的钻出来。那枝条缓缓靠近这里，我感到十分

    的无助，也无法动弹，更替熟睡的修罗担心。而那株树枝移动到修罗的头上，居然缓缓地将修罗从头吞下。

    「这是……怎么……不要……」我已经恐惧到连话都说不好，不到片刻，修罗就经由树枝被夜吞入。而树枝完成动作之后蠕动到我的面前，我抬头看着张着写盆大口地树枝，不少黏稠地白汁沾湿了我的身体。

    「什么……不是……不行……」脸上分不出是白汁或是我的泪水，本能地向反方向爬行，却在瞬间被吞入脚部，即使用尽吃奶地力器也无济于事，从脚的吸允感、手的禁固感、身体的挤压感、头脑的窒息感、，只能抱着绝望被完全吞噬，「修啰！」这是我被完全吞入前的最后想法。

    啊，眼前的景象是什么？如浓雾一般地模糊，无法看清楚事物，像是三个人在一起游玩的情景，哪三位呢？视野中左边这位，正在为中间的人戴上花冠，右边的人也拥抱着这位的手，看起来好幸福，似乎视曾相似、却在记忆游移的生活片段，所谓伊人，就在前方。脸庞有点湿，是幻觉吗？绿与白与红的交会，我没有哭，只是眼前有些模糊，不愿回想，因为现实的残酷，我的存在是不是个悲剧？如果没有我是不是比较好？

    影像渐渐的清晰，时间正在加遽！白与红的交战，谁是谁非？银白渲上樱花、赤红更加腥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使得现在的我们如此不同？往日的亲朋变成现今的愤往，眼神中依然只有爱没有恨，只是泪水表达了当下的无奈，为什么要开战？为什么要反目？为什么泪水止不住？为什么充满哀愁？身上的酒气还没散去，前夜的香欢依然犹存，只知道模糊的现实，以及手上的剑。吾骨呀，这又是何等的悲伤？无法阻止的战争、不能回避的命运，就在眼前！

    「鸡妈妈生下的蛋耶，好期待会孵出什么！」拿着鸡与蛋的妳明明是这么开朗的，为什么还是抵抗不了命运？妳的悲伤、妳的愤慨、妳的忧愁、妳的苦笑。

    「修罗的命运就是注定会发狂，光与暗的元素必定不平衡。」夜一眼留着眼泪，嘴巴却微微笑着，「也许始作俑者就是我吧？为了独自得到妳……」我知道，她的笑很苦、很勉强、很悲伤。

    “这就是最终了吧？”终于感到解脱，对着刚赶到、双眼留着眼泪的夜苦笑，我应该没有哭吧？希望能就这样的形象离开世界，正抱着修罗，而龙骨贯穿了我们的致命伤，这就是我想出来的答案，虽然办不到大家都幸福，但请容许我这么自私的定下结局，至少，我可以最后在和妳们一起……。

    是这样的吗？

    原来是这样的吗？

    我终于知道真正的过去，梦中的回忆使得心情有些郁闷。

    将似乎被酱糊黏过的眼睛张开，深深的疲倦感席卷而来，“所在何方？?是现在心中有的疑问，脑筋有点回复清醒，“这里应该是夜的体内，根据记忆，是被她的树根所吞噬。

    巡视周围，并不如我想像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