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塌糊涂，伸手拍了拍洛炀的背，小小声道：“知道了……下次，就不会这样了。”

    18.

    符零老老实实坐在洛炀怀里吃完了饭，喝完牛奶后趁洛炀不注意悄悄打了个饱嗝，等洛炀给自己擦嘴。

    洛炀把符零转过来，和他面对面。符零看着洛炀吞了吞口水，却没把嘴边的奶沫舔掉，最后使劲眨了几下眼睛把眼睛闭上了。

    符零坐在洛炀身上比他高一点，洛炀就抬头看着自家小奶猫紧闭着眼睛，尾巴紧张地打在自己腿上。

    听到他在心里催促自己快一点不然他要紧张死了。

    洛炀捏了捏符零的腰肢，感受他纤细的肌肉。

    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扯了一张纸巾盖到符零脸上：“你长大了，也该学着自己擦嘴了。”

    符零：“……”

    怎么走了一晚上差别就这么大了？

    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有猫了？

    19.

    符零推开洛炀三步并作两步爬到猫爬架上生闷气。

    落地窗外的街道通明，灯红酒绿地装饰了死气沉沉地天，空中只有一两点星星闪着微弱的光。符零愣愣地盯着天空，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感受过被柔草包裹，被繁星笼罩的感觉。

    洛炀收拾碗筷细碎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他不太明白自己现在要做的事了，他已经成为他的猫了，然后呢？就这样心甘情愿地继续做他的猫，直到他厌倦，再换一只？

    符零按了按自己的胸口，想到洛炀会抱着别的猫他就会难受，他甚至开始嫉妒起那只小虎斑猫了。

    这种感觉……很奇怪。

    符零使劲张了张手，又尖又长的指甲瞬间长了出来，他又握了一下手，指甲陷进肉里，压出深深的坑。

    刚才的感觉差不多就是这样吧，只是压的地方在心里，而这个坑还要再深、再深一点。

    20.

    符零把指甲按在抓板上磨，听到洗碗的水声在磨，听到放盘子的叮当声在磨，听到关厨房门的声音在磨。

    倒是听到洛炀走过来的脚步声停住了。

    “小符，”洛炀伸手把符零抱了下来，抓住他两只手确认没什么事才把目光移到符零脸上，手却没松开，“你怎么了？”

    符零抽了抽自己的手没抽回来，嗫喏道：“没什么事。”

    洛炀便握得更紧了，低下头逼他看自己的眼睛：“我回来的时候你不在家，我也很委屈啊，你以后会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符零看着他，一开始没明白他在说什么，想明白以后，脸就慢慢红了。

    洛炀发现与符零相握的手已经出汗了，轻笑了一下低声道：“那么现在，我们去洗澡吧。”

    21.

    符零被扒光坐在洛炀的浴缸里，把整张脸埋在手心里。

    他试过反抗，可洛炀只一句“以前都是我帮你洗澡的啊”就顶了回去。

    符零：“……”

    明明上一秒还说自己已经长大了的啊？

    洛炀面色一顿，“噗”地笑了一声，瞬间恢复正经脸：“小符刚刚还和我闹脾气，现在又这样，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符零感觉有些许不对可还是受不了洛炀委屈巴巴的语气，一个没防守成功就被拖进浴室扒了衣服。

    洛炀一开始还给符零正正经经擦背，洗到后面，两只手就放在符零胸前不动了。

    洛炀一脸天真无邪：“公猫也有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