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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老实实回答我，否则等梦芸回来我就摊牌。

    好好好，你问。

    陆大刚是你找的？

    是的，我还帮他搞定了他的一些财务记录，就是因为你们之间有恩怨我才会觉得他是合适人选。

    心悦和大刚的视频是不是你让人拍的？

    是的，拍的时候我也在场的，拍的人叫潘晨。

    原来视频中一闪而过的神秘的第四个人就是她，这就对的上了。

    赵雪是不是一开始就是你的人呢？

    她很坦然道：是的，我也是无意中得知她和心悦的关係的，是我授意她去接近你们俩的，张奕也只是被我利用。

    会所中的那个心悦，是不是雯迪？

    是的，那是为了让你对她彻底死心。

    山庄的视频你是怎么弄到的？那是去年夏天的事了。

    一直神色坦然，以是的回答的荻娜停住了，随后摇了摇头道：山庄的事我不知道。

    嗯？

    我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继续问道。

    心悦父亲的车祸是不是你搞的鬼？

    是的。

    陷害过心悦的学生一家的车祸是不是也是你乾的？

    荻娜皱了皱眉，随即摇了摇头道：不是。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看向端坐在床上的荻娜，她赤裸着身体，一头长发有些散乱，眼神中看不出丝毫的隐藏，就像她说的，她被我征服了，愿意向我臣服，今天的交心只是开始，她没有必要承认一些事情的同时再去隐瞒一些相关的事情，这没有必要。

    视频是谁发给我的？

    是我让潘晨发的。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可怕的画面，由一团黑色浓雾幻化而来的荻娜全身黑甲，犹如一个女武神一般站在我的面前，而她的身后，一团更巨大的黑色浓雾正在快速生成，在它的中心点偶尔有闪电划过，它竟然是那么的深邃和诡异，彷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吸入其中。

    第二天，还是荻娜宽敞明亮的办公室。

    她的助理换人了，不再是那位长相酷似心悦的梦瑶，随着她端进来两杯咖啡带上门离开，我脸上谦卑温驯的笑意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寒霜，而荻娜脸上那上位者的从容也换上了小心翼翼的神情。

    我不想伤害她们两人中的任何一个，所以你蠃了。

    荻娜眼睛亮了起来。

    但是…

    我伸手制止了想要说话的她道：心悦并不是不识好歹的

    人，所以我要你和你的人都不许再去骚扰她。

    没问题，我可以给她…

    我摆了摆手道：这个不需要了，只要你能让她有尊严的好好活着，她就能过好自己的生活，如果你在我背后再耍甚么手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