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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蜂拥而至的各种信息，俩人就这么不远不近地站着，已经顾不上这是在哪儿、有没有人看。

    “你.....你他妈是傻逼！林成念。”樊季冲上去给他内裤拉好了，颤抖着给他系裤子....

    林成念自嘲地笑：“老子就是傻逼。”

    “你！！走吧，我跟你走。”

    林成念开着车往一个挺偏僻的地儿去，一个打轮进了一个特大的院儿。林荫道上大树参天，远远地红色大字：“北部军区中国人民解放军陆军军职医院”。

    非常朴素的宋体大字，却给人威严、踏实的感觉，林荫道上或班、或排、或整个连队，喊着整齐的番号经过，真的能让男人狼血沸腾，仿佛置身峥嵘。

    车停在一幢看起来年代颇为久远的老式建筑前，林成念跳下车，端端正正行了一个军礼，笑得灿烂：“樊主任，请！”

    樊季真喜欢这儿，比337还好，没有趾高气扬的首长夫人、没有搔首弄姿的漂亮姑娘，也没有豪华气派的门诊楼、住院处，可他怎么看怎么舒服，觉得部队的医院本来就该长这样儿。

    林大规规矩矩地在前边儿走，给他带路，楼道里人不多，见面或者点点头、或者叫他一声林主任，没一会儿就走到一个大办公室，林成念一个请的动作，没关门。

    樊季说：“不用这样，我信你就是了，关上门吧，毕竟有些话我不想别人听见。”

    “田清明的事儿不管怎么说都是我傻逼，上了就是上了，也没后悔药吃，可我不喜欢他了。当时姓王的跟他们勾在一起算计我....我和阳子。”林成念飞快地说着，就好像怕自己说不完樊季就跑了似的。

    “照片是怎么回事儿？”

    “你爸的.....事到如今你应该也知道了，田清明从我爸那儿偷了你爸的照片刺激我，我当时信了，后来....后来我去质问我爸才知道怎么回事儿。”林成念抿抿嘴，苦笑：“你当时正恨我，我实在没脸说你爸跟我爸的事儿，怕你更讨厌我。”

    樊季看着他：“林成念，这些用不着王霁尧承认，我已经知道了，可我一想起你压着田清明操就想死。”

    林成念动容，把他揽进怀里：“因为你在意，你还喜欢我对不对？”

    不等樊季说话，林成念抓着他胳膊，话语间是斗志昂扬：“樊主任，既然你还没想好，咱不想了，你喜欢这儿吗？北部战区的的野战医院，要下部队的，哪儿危险去哪儿，哪儿紧急去哪儿！我是真他妈喜欢这儿。”

    他大口在樊季脸上亲了个响的：“真的，就只有操你和救人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是个老爷们儿。你来这儿吧！咱俩可以先当同事、当战友！”

    是男人都有个当兵的梦，都有个英雄的情怀，这激荡人心的鼓动樊季怎么会不动心。

    他就那么端着，直接转移话题：“你鸡巴上那字....”

    “就是为你纹的。不像姓云的那玩意儿，云家正根都有，我这个只为了你。”林成念说。

    樊季努力平复着激动的情绪：“姓樊的多了。”

    林成念欺近，小心翼翼地抓起他的手去摸自己鸡巴：“我等了你三年，就等你陪我纹上那个‘季’字，亲手打造属于你樊季的专属按摩棒。”

    樊季心扑通扑通跳，林成念的情话像跟羽毛一样撩拨他的神经，似乎下一秒就能屈服于本心。

    幸好门被敲得响亮，林成念骂了声操，不情不愿地去开门。

    门口站着风尘仆仆一脸寒气的郑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