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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吃点。”阿奈坐在古边上。

    牙没改变继续削手里的铁树枝。

    阿奈吃一口肉，看向远处的黑夜，“你是不是想离开部落？”

    牙停下动作，“我的命是灵救的，去熊部落是应该的。”

    “或许是因为我与熊部落之间有说不清的关系，所以神灵才会不认同我。”

    牙十分伤心，他想不通神灵为什么不认同他。

    他没有面子再在熊部落生活下去。

    “你不能走，你走了部落就少了一个头目，这样很不好。”阿奈说。

    “即便没有我，部落里还有归能成为头目，归得到巫的信任，首领等人也认可了他的力量。让他接替我就可以了。”

    “牙，你离开了，你阿母阿父怎么办？你带丽与小崽子离去了，丽阿母与柏怎么办？

    柏不是勇士，他帮助巫弄药草，但柏不是下一任巫的候选人，没有了丽的支持他们两人还能过下去吗？”

    阿奈拍拍牙的肩膀，“不如你搬到我边上住，我边上是外围，附近没多少人，不会要人说你什么的。

    谁说了就让他试试拳头的感觉，谁的拳头硬就得听谁的。”

    牙被阿奈逗笑了。

    “来吃点。我出来的时候，丽在围墙边上等着你。吃完这个就回去，你的小崽子也在等你。”

    当阿奈与牙回到部落，部落里人都睡下了。只有守夜的人在火堆边。

    乔从火堆边站起，牙与阿奈到乔边上去。

    乔说：“牙，神灵只是不认可你做首领，但没不认可你不做虎部落人。

    你的拳头硬，有谁是不服你的？牙你是虎部落的勇士，这是不会变。”

    乔说话的方式越来越像巫，乔算出一个合格的巫。

    得到乔的安慰牙好受了许多，“我知道该怎么做。”

    “那就好，我们的族人很多，他们有时候会说点什么，你不用在意会过去的。”

    牙扯嘴角笑，“我们用拳头来说话。他们拳头不够硬，他们不会说什么，”

    看着牙有几分自信，乔微微一笑：看你顶不顶得住了。

    乔还有后计划，她打算弄掉牙头目的位置，让归上场。

    “夜深了，回去睡吧。”

    牙回到自己的屋子前，他的亲人都在等着他。

    对着与自己有血液亲的人，他肯定地说：“我没事，我打算搬到阿奈那边去。”

    牙阿父上前说：“那边人少，搬过去也可以。我们都搬，我和你阿母一起搬过去。”

    “阿父这来更适合阿母。你们该留在这里。”牙不同意。

    部落里能雄性雌性共存的，能活过四十个雪季的人不多。牙阿母已经进入老年状态，随时都可能死。

    “就在一个部落里，我和牙他们会天天过来。阿母在这边更适合，这里的气好，距离石碑又近，阿母能多活几年。”丽说。

    “是啊，阿母已经不适合搬来搬去，还是留在这边好。牙阿兄我会照顾好阿母的。”

    牙对自己兄弟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