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夕成玦(替身与天降与白月光的修罗场)_二十七章:旧岁过(哥哥捉奸,酸爽NTR)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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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七章:旧岁过(哥哥捉奸,酸爽NTR) (第2/3页)

不住起伏的光滑小腹,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那根粗硬物事破开了湿软的层叠软肉,顶入邬玦最深最隐秘的地方。

    “阿玦,你里面有我……”在紧致柔暖的肠穴里肏弄几下之后,林麒几乎失了神智,只觉得身下的邬玦已是彻底为他占有为他绽放的娇艳花朵,淫水是花液,薄泪是晓露,动作开始没有章法起来,有三四下快得几乎只是将紫胀的根部从后穴中抽离出一寸未到的长度就迅速捅了进去,未待邬玦适应下这个速度,后面的几下又开始逐渐柔缓,到最后只绕着深处的腺体慢慢刮蹭。如是反复,折磨得邬玦于极乐里苦不堪言。

    “你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这样你就绝对不会忘记我了……”

    “阿玦,阿玦……”

    林麒按着他的肚子不住喃喃,圆滑的顶端一会从最碰不到的那处敏感点上滑开,一会又重重撞捣上,肏得邬玦癫乱不已,在陆谅峤怀里淫蛇一般翻扭辗转,脚趾难耐地蜷缩又松开,泄过不久的酸软阳物再次颤颤地站立了起来。身体被林麒顶得起起伏伏,纤长的细瘦手指却一直紧紧地攥着林麒的衣袖,像是溺水之人抓着根救命稻草,呜咽声里含不住的委屈:“呜啊……连、连你……都要……欺……哈啊、欺负我了么!”

    林麒怔愣了一瞬,神智骤然清明,立时就缓下了过分的动作,只是一句道歉还没来得及出口,紧闭的房门忽然破开,冰冷刺骨的朔风卷着浩大的夜雪呼呼吹灌进来,一时竟也吹不散屋中灼热淫靡的春光。烛火猛烈晃动了一下,照得墙壁上紧密相连的三条身影不堪地扭曲变形。

    邬玦脑海轰然一声,所有色彩声响瞬时远离开去,世界碎片般的崩塌,周遭是火海而不是火海,是炼狱而不是炼狱。

    自己为什么还活着?

    为什么还会有知觉?

    谁给盖上的被子?陆谅峤么?他为什么一直这么喜欢多此一举?

    后面好热好胀……是林麒灌进来的阳精么?为什么前面也这么热?

    冷冽的剑光映着无情的风雪,似是要斩断空气中近乎胶着的浓郁麝香,邬玦呆愣愣地看着那柄长剑刺向身侧,忽然醒悟了什么,顾不上自己浑身情欲的痕迹,也顾不上还有性器埋在自己后穴里,直接起身伸手抓住了刺向林麒的冰凉剑尖。

    手指还在不断往下流血,可邬玦却似毫无所觉,只是呆愣愣地看着一脸怒气的邬陶,眼睛无意识地眨了一下,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无声滑落,红肿湿润的嘴唇颤动了几下,才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了一个喑哑的称呼:

    “哥……?”

    邬陶被邬玦手掌里淌下的血液刺得眼睛发红,怒气冲冲地看向吓得呆住了的林麒,又极缓极缓地将目光凝在剑尖上,努力不去看自己弟弟身上那些红白交错的淫乱痕迹。重重喘息了好几下,才平复下通天的怒气,尽量以目前最平缓的语气说道:“小玦,放手……我不杀他。”

    邬玦却像是傻了,只是愣愣地看着邬陶,不怕痛似的一直紧紧抓着剑尖,温热的血液一点一点地滴落在被单上,洇开了一朵朵暗色的花。身后有人轻轻叹了一声,便环过来一只稳重有力的手臂,虚虚地搭着邬玦的手指,食指往脉门上轻轻一扣,登时教他手腕酸软,再也抓握不住任何物事,无力地垂落下来。

    陆谅峤神色不变,对着还没回过神的林麒轻咳了一声,披散着外衣起身下床,虽不如邬玦那般赤身裸体,也是十分的衣衫不整,不用细想也能猜到发生过什么。他将一瓶药膏默默放在碗筷狼藉的桌上,对着林麒轻声提醒道:“林公子,我想他们兄弟应该有话想单独说。”

    眼下这番尴尬情形,陆谅峤却表现得只像是看书被人打断了一般。林麒先是呆呆地“哦”了下,好半晌都却没动作。直到陆谅峤再次咳嗽了一声,才骤然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红着脸从床上急急忙忙地跳下,又是担忧又是歉疚地看着已经彻底僵化的邬玦,明明有万般话语欲言,张口的时候却只能叫出一声酸涩无力的“阿玦”。

    脚像是生了根,明知自己留在此处没有任何用处,可林麒还是忍不住想看着邬玦,想说你别哭,想说到时他若是嫌弃你你能不能多看我一眼……

    “林公子,徒留又复何益?”陆谅峤垂眸,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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