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all羊/共我风雪游_第十五章/回头(春梦和五毒磨批,被唐门对镜抱肏惊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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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回头(春梦和五毒磨批,被唐门对镜抱肏惊醒 (第4/6页)

身如蛇,瘦白地扭转覆贴在雪游的腰腹上,他们的肩胛都玲珑欲飞,面目纤秀,纠缠合抱的手臂似均匀的玉藕。云缱修长的腿顶开雪游淌着水液的雌穴,慢慢地以膝盖顶磨柔软的阴唇瓣肉,聆听身下柔软的美人怎样小声放浪地嘤咛。那样的屄穴,在云缱身下也有一个——年轻的蛇蛊种子垂下眼睫,在细密温柔的唇齿亲吻中,云缱爱怜地启开雪游浅红的嘴唇,把自己唇息渡给雪游,他决定不让雪游在梦中那样难过:挞母寨群中守护着苗疆十二祖神中蛇相最古老的一支,也是灵蛇蛊最重要的发源之一。曾经为了抵御南诏国得到他们蛊术的秘密,举族在圣蛇王及五毒教主、灵蛇使的庇护下迁入腹地,此后的数十年中为躲避权力争夺,以生命世代守护蛇蛊秘密的云姓族人选出被蛇所信任的子孙近亲相奸,在第一个传说中,他们被蛇神选中而有孕,在第二个传说中,蓝眼的云姓挞母居民百毒不侵,是蛇神在人间的使者。而两个传说中最隐秘重合的部分,便是生育后代的“他们”是亲身生下适合传承的子孙。在他们之中,有着身怀双性的异样子孙,这样的孩子离蛇神最近。云裳是那个例外,却最终凋零。

    云缱温柔地亲吻雪游腻润的荔腮,纤长黑紫的眼睫垂下,如同一个秘密,遮蔽着南疆的天空。他下身轻软的花穴与雪游的相抵,在“咕呲咕呲”的水声中,两具美丽纤细的身体敞屄交磨,水液打湿了两人湿淋淋的花穴,雪游在梦的束缚下仰起桃色春粉的脸,迷迷糊糊地索吻,却痛苦地呢喃什么,他们雌穴紧贴,阴茎轻轻地碰撞到一起——

    ——唐献依照云缱的要求带回取血用的器具后,推开门所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杀手的神色阴沉可见地冷下来,英俊冷戾的青年寒凉地张唇:

    “滚下来。”

    他同意让云缱施展蛊术,给薛雪游造一个梦——云缱和他的交易内容很简单,云缱让雪游看到关于情爱最美好的回忆,唐献给他要用的血。但交易的内容不包括此时他纠缠在薛雪游身体上,暧昧地互相抚慰。

    云缱应声回头,拢好身上的衣衫,佻笑艳酷地启唇,

    “错怪小献做人的本事了。原来这孩子,是你抢回来的呀?”

    他离开前像孩子一样歪头,却天真而残忍:

    “唐献,他不需要你啊。一点都不需要。需要这个被绑来的孩子的人,是你啊。”

    “唔……”

    骤然失去怀抱的雪游没有转醒,神色依旧迷离动情地轻轻将两条软白的腿磨绞在一起,唐献冷冷地抬步走到床前,俯身想捏住薛雪游的脸,把他拍醒,却最终把温凉的指尖抵在他浅淡点痣的面颊上,久久垂睫——他想看看薛雪游是不是心里有关于情爱的回忆,够不够造这个梦。他并不好奇爱事什么样子,但想知道爱对人的影响究竟有多深,在薛雪游心里,也会有么?只需要一个是或不是的答案,至于如果是,是谁,他并不感兴趣。但两条润白修长的手臂柔柔地揽过来,将杀手低俯的脖颈乃至腰身都揽进温柔赤裸又温暖的怀抱,在数个夜晚里,这个人任唐献抱在怀里取暖,身体却是往往紧绷的。唐献在片瞬间未防地怔住,他试图思考这有什么不同,却被雪游转身抱进了床上,于是他被这光裸纤细、温暖柔软的美人亲昵地抱进怀里,雪游缓缓地睁开眼,被春潮烧红了的、桃瓣一样的脸上深浓地漾开一个恬淡、甚至可称甜蜜的笑。薛雪游颊边有两朵极浅的酒窝,晶润的双瞳沁轻得像是温柔的河水,璨亮地烁着平静的辉光,柔暖地像是纯然的春涧。他温和地对他——

    却不是相对的他笑了。

    雪游溺窒在梦里,主宰他神思的不再是清醒的雪游,而是挣扎于过去,完全化为一年前与爱人恋恋相依的少年。他喃喃地揽着眼前面目模糊、嘴唇轻轻抿起来的男人,温柔地倾身吻那个人的唇角,如获珍宝地将男人抱在怀中:

    “璟迟、璟迟……”

    “是你么。我们在一起啦…终于在一起啦…”

    唐献的呼吸很轻。在极端的清醒下,杀手近乎冷酷、五感通达极致的感官让他冷漠地感受到一切。环抱着他的人身躯温暖,细腻温柔地吻他冰凉的嘴唇,叼吮的轻柔让他想到春天的嘉陵江,没有潮汛时汹涌的河流对杀手来说也是难得的安静,褪去令人脚底发涩的泥泞,令人移生出平和的错觉:这罕有地属于他。

    却其实并不属于他,没有什么好属于他的。唐献淡淡地想。他的心空荡似一条直垂无边,无际黑暗的雪原,不需要什么人来点灯。假如这世上有什么东西可以属于他,只属于他——这是从来没有思考过想要的事物。

    那么,“爱”呢?

    唐谧曾在鹰豢卫的屋檐下垂坐,倚靠在屋门上,以清越的歌声吹唱情人教给她,西域情调缠绵的爱曲:

    “但爱我吧,

    温柔的心,

    如做怀抱哄轻的母亲。

    即便做反孝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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