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all羊/共我风雪游_第十五章/回头(春梦和五毒磨批,被唐门对镜抱肏惊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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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回头(春梦和五毒磨批,被唐门对镜抱肏惊醒 (第5/6页)

  不忠的爱人。

    有情人,

    我年轻的有情人,

    心上的爱啊,请给我片刻温馨,

    就像潋滟深秋,夕阳雪照;

    让我们相遇,

    让我们重逢,

    让我们说爱,永远在一起。”

    年轻的杀手敛垂着鸦黑的眼睫,平静地任雪游长久连绵地吻他被温暖了的唇边。春天,夏天,秋天,冬天的嘉陵江都没有潋滟深秋,夕阳雪照,孤独得像女人苍老的白发。唐谧和唐默死去了,鹰豢令被自己杀尽了,渐渐只有他留在鹰豢卫的竹屋里,冷淡地像一潭不起波澜的死水。

    他不需要爱,相信它存在的人、为它而死,最终只剩自己记得存在过痕迹的人,都被它的温暖和低柔无声地绞死了。

    唐献想推开雪游伏贴在他身上温暖的体温。他忽然在冷淡清明、却渐渐不知为何低垂旋坠下去的思绪里认为自己带走薛雪游是一个错误。他获得的不是爱,追逐的不是爱,但近似给予他的温暖迷惑了这颗没有心的胸膛。唐献抬手去推雪游的身体,温暖又如何呢?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遇到棘手的任务对象他们会被钉死在冰冷的雨里,那时自己身体里溅出的血也是温暖的,他没必要抱着这样一个热源睡觉,没必要让薛雪游记得自己存在的痕迹,死了就是死了,无所谓收获和记得。

    柔软温热的身体却缠上来,有着一双玻璃一样清澈眼珠的美人蹙起黛青的眉尖,怀抱他爱人的动作仿佛哄着幼子的母亲。雪游轻轻地抚平他的嘴唇,分明梦呓,却低低地启唇,仿佛乞求一个原谅:

    “不要不开心啊…我们在一起了…只要你回头……回头看看我,好么?”

    雪游挣扎在梦里。残存在扬州落花的回忆里的孩子攫夺他的神识,驱使着他的手胡乱地扯落怀抱中人的衣衫,抚摸他瓷净洁白的肌肤,有伤疤铺陈淡去的腰腹。他看不清爱人的脸,沉默的爱人不回应他,却没有推开他,因此他欢喜地伏在爱人的身上,感受被进入填满的温度。

    唐献一点一点掰落雪游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指,额角跳顿地疼痛。这不是一个经常发作的疾病,给他带来的影响也不深,却在眼下让他兀地烦躁。困在梦里的薛雪游寻找爱人的肩膀,不会顾及被按压的肩膀上伤口虽开始结痂,却因用力按压渐渐从洁白的纱布下渗出血来的伤。没有好,唐献淡淡地想,只是为了方便薛雪游不乱七八糟地做事才说肩伤快好了。他被推到床里,伏在他身上的美人对他敞开湿润的雌穴,抵着他胯间粗硕狞长的屌具坐下去,纤细润瘦的腰肢一摆一摆地挺动,认真地吻住青年被舐啄得湿润的唇。

    “唔…哈……”

    “你为什么…嗯、不动呢?…”

    微弱的泣声传来,像悬挂在苗寨屋檐下,凝固的空气里骤然拨响的风铃。唐献钳住雪游纤细的腰身,把送上门来挺动在他胯间的人翻压在身下。仿佛找到什么新的乐趣,唐献被润暖的嘴唇微勾,隼一样习惯了俯视的男人重居上位,威胁地以指腹挑开雪游浅红低吟的唇:

    “这是你求我肏你,为什么是我来动?”

    “——唔”

    两枚修长的指节探进去,雪游睁着迷离的双眼乖顺地将男人的手指含进去,吮着两节玩弄翻搅在他舌尖亵玩的手指温驯地探开口腔,包裹地以唇肉和腔壁吮湿男人的手指。他承受地认真,也绷紧腰肢任滚热狰狞的肉屌以自己骑乘的姿势贯穿狠钉在雌穴深处。只是泪光卷溅中,他很快就没有气力,酥软地倒在唐献身上。沉绵或轻软的喘息中,唐献将依靠在他怀中的人掐着腰身抱起来,粗长的屌具向上猛顶地耸深出入在细窄妩媚的浅红穴缝中。唐献肏得太深、太狠,却细腻专注地折磨雪游穴里不安敏感的骚点,刺破碾压花蕊一般毫不留情地令雪游只在自己身上盛放。

    “嗯啊啊啊啊!!”

    “好深、唔…好厉害…”

    被肏得胸乳弹跳似兔荡起的美人腰肢轻抖,配合地挺送着不堪一折的窄腰,被男人拿在手掌间自腰背后细腻的肌肤上下揉抚。纯粹肉欲的爱抚完全是最紧密距离的抚摸,肉屌“啪啪”的挺动声把雌穴耻骨相撞贴合时“滋滋、汩汩”的水声叶捣碎了,媚软发红的阴唇被粗壮勃起后更尺寸慑人的驴屌捅开,无力地被肏开一只可供进出的圆润淫洞,像蚌被煎熟了,袒露出美味可餐的鼓缝。雪游两只手瑟弱地攀在唐献的脖颈,环住男人肌肉起伏坚实的肩膀,难耐而无克制地在唇间逸出一声又一声满足且妩媚的淫叫,

    “啊啊、啊…”

    “嗯…啊——、啊啊啊…”

    唐献抱着怀中紧紧以穴绞着自己的孱弱美人,在木屋中缓慢地行走。他走得不疾不徐,因此每一次抬步都促使深重顶进的鸡巴在雪游穴中上翘顶撞得更深、更重,他息声沉匀,雪游在低绵啜泣间吻他的唇瓣,呢喃模糊着被撞碎了呻吟,依然执着地要吻他。唐献却微微偏头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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