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all羊/共我风雪游_第十八章/莺(与凌雪饮宴挨肏被长歌视奸,在霸刀帮助下逃跑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十八章/莺(与凌雪饮宴挨肏被长歌视奸,在霸刀帮助下逃跑 (第4/8页)

的一双美眸看向独孤琋以后,声音还有些低哑的染欲:

    “你到底…想干嘛?带我饮宴,不怕城里的神策军发现么。”

    此言不假。他并非完全被独孤琋拘住,更多的是对神策军心存忌惮、仇恨、畏惧——不仅仅是因神策权贵进献谗言导致的家仇也好,或者当年师门遇祸,纯阳宫弟子受神策屠戮捉拿导致的义愤也罢,他决计不愿与神策军为伍,也不会想落到他们手里。但独孤琋出身显赫,回到长安摆宴却是头一回。独孤琋前些时候还以理由困着他不让走,此时又想他一同与宴,为什么?

    独孤琋蹭一蹭他的面颊,呼吸温柔地喷洒在雪游唇间:

    “别担心,我有盘算,让你能早点儿看到那些人的下场。不过等下要见的却只是我的朋友们而已,其他人不会知道你在我这里。我带你见他们,不过是想让体己的友人知晓我们之间的关系,然后…”

    少年话声略顿,更深的盘算他自然不会这样轻松地讲了。独孤琋心思极深,偶有克制不住表露情绪之时也全然狂悖地毫不惧怕,全是因为他后手无数,比如为雪游化蛊时便留有后手。他一贯如此,即便是冒险或耍心思卖弄可怜,也要以一切手段达成自己的目的。此时他拨玩雪游襟上的玉扣,清冷的一枚阴阳鱼在他低垂而下的眼里也不过是一枚按心而动的棋子。

    “然后什么?”

    雪游微叹一气。片刻后他却扼过独孤琋的手腕,在把少年修长有力的手指拽离自己襟扣以前,却滞停几许。独孤琋听到这裹衣雪白、明月清风的道长嗓音略低,似乎只是陈述一个与他不相关的事实:

    “假如你…真的能帮我查到那些恶人,他们滔天权贵,你处理不得,也好,本就不是你的职责。我知道牵涉良多,此事并非我一人之力能够强求,你已经告知我良多,若是…他日还能寻回我父母失迹,为他们立一处碑,造一块墓,就是我最大的心愿。”

    “……这一切若能做到,你所说非虚,我”

    雪游犹豫几瞬,终于在放下独孤琋手掌时敛下眼睫。

    “我会对你好。”

    独孤琋微睁眼睫,升张而上的愫想仿佛蜜糖,片刻后他却垂下眼,在摩挲雪游颊侧时无声地笑了:

    “这是一个安慰么?或者承诺呢?雪游,”

    他似乎叹息。

    “我想要的并不是报恩一样的舍身啊。”

    雪游不擅解禅,但他会。幼年时他从鸿学之士学解禅,说菩萨怜悯百姓贫苦,于是自愿化身为鳣鱼王,以身长几里的鱼肉饲养万民,即便在痛苦里挣扎,也甘之如饴,终如一日地活着。菩萨怜悯万民,天神则怜悯菩萨,在百姓安居乐业以后斩下菩萨化身鱼王的头颅。独孤琋手掌摩挲在雪游细嫩修长的颈侧,心绪缓凝,却听到雪游声音更低,风也能吹散,他却顿住了手掌,好像在无边春风里,听到蔷薇花缓开的声音:

    “不是报答。…我回不到华山,但假如你需要我在你身边,你亦做到答应我的事、不会瞒我,我便没有其他仇恨的挂碍,可以把心放到别人身上。虽然不想奢求还会被谁所爱,也不知道还能爱谁,但你不会害我,就够了。”

    雪游把眼睛抬起来,一刹里就有万千生动起来的波光在清透的瞳仁里演转,

    “你会骗我么?”

    独孤琋揽掌将雪游抱进怀里,轻轻笑开时,少年的唇也是浅色的红,片刻以后把脸贴在雪游颊上,摇了摇头。他心防微松地放开一点,张弛出两弦轻盈的暇隙。独孤琋想,或许更多一点信任也好,让他有余地确信他们相爱——于是他像发现了什么宝物的孩子一样,轻笑着将人揽进臂弯,珍惜地温存。尽管雪游被他抱在怀里,是静默地把脖颈和下颌微微抵在他肩头,并未再说更多的话。

    ……

    “雪游,这位是我表弟,长歌张婉玉先生门下,杨复澹。”

    宴中其实只有六人对坐,独孤琋与雪游邻位而坐。席面上设端午菜品,一一摆放精致。不过五月历来是青黄不接的农忙之月,因此果蔬、菜品都从简,几盏清甜的玫瑰酒酿入口以后,独孤琋为雪游一一介绍眼前座中几位青年才俊,却不向友人特意说明雪游身份,只道:纯阳宫门下,下山游历与我同来长安。于是大家一一敬笑,称他薛道长。在座无不是气度高华,或态容严整之辈,并不一一报上师承官属,但互道大名。最令雪游紧张的是柳暮帆也在席中。柳暮帆出身河朔霸刀柳氏,又是从小生长在风雷刀谷,与锻刀的几位长辈亲近,若说是独孤琋为数不多能信得过的“友人”,实不为过。好在雪游面色平静,柳暮帆亦微笑疏朗,略一颔首便算是见过。不过令他心境微讶的不仅是席中有一位刀宗弟子曲逢霄,看去也仅有二十一二,年轻英俊却有些面熟,仿佛在哪里见过,而是居席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