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all羊/共我风雪游_第十八章/莺(与凌雪饮宴挨肏被长歌视奸,在霸刀帮助下逃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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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莺(与凌雪饮宴挨肏被长歌视奸,在霸刀帮助下逃跑 (第5/8页)

最末、年纪最小的一位,约与独孤琋同龄,穿一身长歌门服饰,这长歌少年容貌清秀明净,眉眼秀气处确与独孤琋有三分相似。原来独孤琋也还有年龄相近的表兄弟——雪游颔首与他见过,杨复澹亦回以世家公子、长歌风范的仪度。不过假若他人有心些,应不难看出杨复澹盯凝雪游的目光微迟,似乎有些仰看地注目于他。

    雪游也不会知道,这出身千岛湖、母亲出自独孤氏,实打实与独孤琋有血缘牵连的少年在天宝十四年他第一次下山时就曾遇到过,不过三四载匆匆而过,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因此并未认他出来,反而是杨复澹悄悄凝看他许久,见雪游神色未有动容,便敛下了眼睫。

    酒席间倒也其乐融融,独孤琋少年飞扬,一场欢畅饮酒后凤眼微醉,依然从容换盏,与看似出身行伍、大名庄思诚的青年笑谈去年端午,彼此都在各自官属奔波,没想到今年长安克定,还能有相聚之时。这几人大多相熟,两两或三三推杯,倒是年纪最小的杨复澹最为矜雅,只饮半杯便执盏垂看,转赏廊下新栽的蔷薇。他似乎终于放杯启唇,在独孤琋起身向雪游歉意一笑说要离席,和庄思诚一道起身向廊外走去时转眼面向雪游,双眼凝在雪游只半杯便微浮蔷色的丽容上,在心里犹豫着措辞:薛道长春祺,不知是否还记得——重来,太简略生疏似江湖初逢,春日和畅,薛道长近春来身体还好么?当年听说你…——太亲昵,也不好。少年兀自垂睫而恼时,曲临霄已越杯微敬,不强迫雪游去饮,而是问:“薛道长自华山来…可以向您问问一位旧友的近况么?”

    雪游心中略想,但大抵见曲临霄风姿危然,正派不似作伪,于是颔首:

    “曲兄请说。”

    “道长认识周步蘅周道长么?‘践椒涂之郁烈,步蘅薄而流芳’的步蘅二字,应在紫虚门下的。”

    两宗有旧,但从前暗生龃龉,尤其紫虚一脉与之恩怨弥深,虽然小辈之间或无心胸狭隘之事,但大抵独孤琋有所考虑,所以席间雪游与曲临霄没有互报师承。此时雪游微愣,曲临霄言谈之间并不似仇恨,反而有些静默的低沉,他忖思数息以后,才说:

    “是我同门师兄,一切…都好。”

    “我听闻至德元年时,周…道长曾在睢阳城受过重伤,还是薛道长相救,不知二位现今都好么?”

    “现今已经很好了。我当年不过是外伤艰险,师兄却是…不过后来都一一化解,劳烦曲兄记挂。”

    雪游一一回答,言谈中把最惊险的一节略去。当年他下山游历,正获信报师兄在睢阳城内重伤,与唐默、萧明露结伴而去,最终他和师兄被李忱带走离开,还因此结识了活人不医裴元先生门下的裴远青。想到唐默与萧明露,他难免心思低郁了些,但此节和后文师兄重伤,他都不打算在酒席间和人提及,毕竟私事而已。当初裴远青和李忱打赌,起因便是他受重伤极其凶险,睢阳叛军中擅使斩马大刀的汉子劈肩对他斩下,虽然躲避及时,但无奈腹背受敌,仍是在肩背上豁出极深的一道血口。裴远青赌他活得下来,他便真的活下来,只是当时内伤更重昏迷的师兄后来回到华山,才知其伤更加凶险,尸毒迟迟发作,竟险些把最好的治疗时间都耽误过。为此事,纯阳宫中曾又向万花谷与药宗求药,化了约三个月才将尸毒化尽,此后他们同门亲近的弟子无不以使用尸毒的贼人为耻为恨,下山游历的不在少数。

    曲临霄沉默几息,抬眼问:

    “那么…周道长也下山么?”

    雪游摇一摇头,其实他已知道师兄下山了,这也是他最无奈的一处。师兄恢复时间远比他长久,独孤琋始说三月他师兄下山时,他便有些担心,他虽感觉曲临霄为人必不坏,但也不必事无巨细。因此只说:

    “个中私事…师兄也未详尽告知我。包括当年为何在睢阳城中受那等内伤,我也是不知道的。曲兄…若不大方便,却实在挂念,我见到师兄以后代你告知他好么?”

    曲临霄却微微摇头,

    “不必…他淡然自持,说清心守道,便不自泊岸,与任何人、任何事都如此,你知道他。我与他已是旧年友谊,薛道长不必提起我。”

    雪游略怔。曲临霄与他师兄似相识已久,但在他言中探不进更多心声,似乎廊中春光和暖,但总也有照不到的尽头。

    杨复澹酒盏微顿,为曲临霄旧年友谊一言,却陷入恒久的沉默。

    ……

    “雪游。”

    蔷薇花缓开的廊下,却是柳暮帆叫住他。在柳暮帆探身与雪游走得很近时,雪游面色冷淡地后退一步,并不看他。但柳暮帆俊容有笑,在唇弯收得极淡。

    “有事么?”

    雪游淡淡地问。柳暮帆却附耳过来,在春风温暖的花廊里说了什么,手掌抚落在学院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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