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all羊/共我风雪游_第十八章/莺(与凌雪饮宴挨肏被长歌视奸,在霸刀帮助下逃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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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莺(与凌雪饮宴挨肏被长歌视奸,在霸刀帮助下逃跑 (第7/8页)

抓摹的窸窣声里,压抑惑人的连绵呻吟被炙热滚烫的吻斩断,待到不知几时,独孤琋按着雪游的软腰深深挺进道长的胞宫射精,摩挲着雪游无力合眼的面颊,要为他打一盆水擦身而离开。蔷薇花架被风拂过,被廊内发生一幕幕的长歌门少年再也无法窥观——

    杨复澹眼睫轻颤,他久读圣人之书,自幼在长歌门长大,又摆在载川门下,甚而远比独孤氏本家成长的独孤琋更重礼教。“克己复礼,恬静澹如”是他镌在名字里的命字,即便从十二三岁出门第一回便被十五岁的薛雪游打得落花流水,但始终钦佩仰慕这个后来在江湖上闯出名字的听冰剑道长,是以从表兄处认到薛雪游也在席,虽然隐隐觉得表兄与之态度太亲密,介绍薛道长时浑如世家酒宴上介绍自己夫人一样——不过这一点薛雪游出身江湖,自然不会知晓——便是如此,便是觉得羞赧,敬仰听冰已久的他仍然犹豫着要向薛雪游表明自己就是当年被打得崩断了琴弦的小孩儿,因此才在离席以后又折返。蔷薇簌簌粉雪并没有遮蔽他的双眼,只是他终于在见证这一厢情事以后由心思冰凉到双目泫红,眼睫颤抖,隐隐隔水雾能看到自己敬仰钦慕的道长被表兄玩弄得狼狈糜艳,似乎…胸前有一对女孩儿才有的胸乳,下身仍似寻常男子有阴茎,却还有一只娇嫩嫩、被蹂躏得嫣红酥烂的牝穴,还隐约地流淌嘀嗒着粘稠的乳白色汁液。

    杨复澹心思溃乱,滴滴湿润的水液沾在睫帘上,他神游略出,玉桌上倚躺、面色潮红而身躯赤裸的美人在他脑海里如何也挥之不去,一躯雪白完全敞开,任人摆弄,好似让人对他做什么都可以,就好像是自己把——一贯克己复礼的长歌少年扶架而出,泫湿发红的眼眶闭合,却怎么也甩不落旖旎龌龊的情思,少年伤心地在居邸闷饮数大白,在酒后簌簌对月落泪便是后话了。

    蔷薇花架被杨复澹一拂,振落轻柔的花香。雪游在恍惚间微微醒过酒来,仿佛像是在花架旁看到什么人掠出去,也许只是看错了罢。他心绪复杂,方才有意探独孤琋的一举让他心神不宁,此时把手臂遮过眼前,失神地缩起身体。

    ……

    那一日后,周围不少贵族宅邸看得到几辆马车从独孤琋府门前离开,自然知道是独孤琋举过了宴。这便是一个信号,独孤琋所宴请的是谁人,他们事先自然不知,但离去时马车上标着名贵世家的徽记却无法掩人耳目,何况独孤琋是有意为之——仿佛在向长安一等贵族之列招手:唯有此等人才能为独孤氏坐上之宾。于是先前往独孤琋府前投递名贴渐渐寂寥下去的态势由复燃起来,独孤琋这才复行起宴,只是很少将雪游带到宴前,只有几个友人相熟的相聚才与雪游同席。人多是从前那几个,偶有不同,但当初那几个人总是在的,包括柳暮帆。一来二去,即便是不熟稔社交的雪游也暗自惊心,独孤琋手腕老辣深沉又最投长安贵族所好,即便他自己很少出席,都知道不同的人前来,独孤琋摆酒菜品都各不相同,严丝合缝从不出错。当初哄自己说见友人,看似无意,其实连同先前拒绝他人与宴都是有意为之,此时真正趋附他的,便是真正有势的权贵了。他在柳暮帆嘱咐后暗自留心庄思诚,只是那个长歌少年却常常不在,雪游在席散后有些好奇,问独孤琋:

    “你的表弟不在么?方才席间你的朋友们说长安城里乱的很,权贵举宴都错综复杂,我不大懂这些,或许他不喜欢?但你说会照顾他,现下随他而去…不危险么?”

    或许是那个长歌门少年矜雅有礼,却让他有点儿天生亲近,或也是在哪见过的意思。雪游虽然想不起来,但也将他看作弟弟一般,独孤琋则停下环抱雪游腰身的手掌,

    “他颇敬重我,但毕竟也只比我小三个月,平时又不太常见,因此我也拘不住他。只是听曲兄说前些日子他醉的厉害,登门以后还伤心地拉他喝酒,倒像是受了什么情伤。”

    独孤琋隐隐失笑,自然不知道杨复澹心里想什么,否则他定然勃然大怒。只是雪游另有心事,在独孤琋到前厅去以后,再度仔细留心分辨从独孤琋府门前离开的马车上徽记,果然每每都有一顶往北衙的方向绕去,他在独孤琋睡后轻轻到桌案里翻找信件,信都用火漆封了,但不难看到信封上有一个花押华丽的徽纹。

    北衙,神策军。

    雪游在灯下沉默,眼睫冷淡地敛垂。

    ……

    又一次柳暮帆与宴的小聚,这一次那个长歌门少年却在了。杨复澹眼下青乌淡淡,似乎一副没太睡好的样子,却清索地自成风姿。少年失意,总令人不忍些,雪游移目看他,

    “…杨公子有心事么?”

    这一句也是曲临霄或者席间其他几个人都或打趣或关切地问过他,连独孤琋都有些上心,但杨复澹总是淡淡地摇头。此时雪游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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