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all羊/共我风雪游_第十八章/莺(与凌雪饮宴挨肏被长歌视奸,在霸刀帮助下逃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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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莺(与凌雪饮宴挨肏被长歌视奸,在霸刀帮助下逃跑 (第8/8页)

他却微微蹙眉,似乎不愉。杨复澹敛下眼睫,心里有些生气,想:你是表兄的夫人道侣、或者还要违典地称一句嫂嫂,现在也记不起我,关心我干嘛呢?却又好像是气自己,好像玩来一步落人之后一样。他执杯猛饮,明净秀彻的面颊上团起淡色的粉霞,雪游略收目光,只当自己逾矩,或者被讨厌了,因此便没有再问。

    “想好了的话,明早寅时三刻我在府门前等你,我带你走。”

    柳暮帆在换杯时把字条传进雪游掌间。雪游默默在昏夜下把字条揉成团,精简素白的一身道袍,遮盖才被独孤琋蹂躏抚摸出的一身淡粉爱痕,从独孤琋怀抱里悄然挣出来,只提起一柄听冰剑,只身来此,又将只身离去。他悄然翻过花廊,扶门将要走出去,却在顿足时回眸。

    他忘了给独孤琋在早晨时留一盏灯。在到长安以后,雪游发现独孤琋习惯夜间不闭门,晨间则点灯,温暖的蔷薇花香透进来,醒睡都安稳。他比独孤琋起得往往更早半刻,因此替他将灯点好,只是这一次不能了。

    但是,是独孤琋先骗他的。雪游敛下睫羽,握紧剑柄,只身没入昏夜。

    ……

    “真的来了,或许是你全然发现了我言不虚,独孤琋在盘算你?”

    柳暮帆把雪游迎进卧室内,他这里却有早就已经点好的灯。骗子,又一个。雪游冷淡地看灯——早就已经点好灯,知道他会来。他要启唇,柳暮帆却把灯吹灭,起身将雪游困进抵在墙壁都逼仄里,笑声幽隐:

    “其实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会来我这。不怕是从一虎口,又入另一个虎口么?雪游,”

    他手掌微微摩挲美人昏黑下依然莹润的面颊,

    “——其实我与独孤琋,是一样的。但我只是不会想他一样,对朝廷的事谋划这么深,所以没有利用你而已。”

    雪游冷冷地拍掉他的手掌,却在惊呼间被柳暮帆温热的呼吸制在颈间,被舐吻住嫩白的一片脖颈,轻轻地咬。

    “唔”

    雪游要推他,却反而被柳暮帆箍紧腰肢。

    “放开。”

    “不过他很信你,你漏夜出门,却没发现。虽然白日必然会来找你就是了。届时雪游不怕他强行带你回去么?”

    雪游再度推开他。

    “…你又有什么谋算呢。我并非不知道是从一处危险到另一处危险,但独孤琋曾告诉我,不会骗我、瞒我,却瞒着我与神策军往来密信,他是凌雪阁的人,却与神策军往来,甚至可能是交易…庄思诚是北衙神策军的人,他从未告知过我。”

    雪游低低冷说。他不知道独孤琋想做什么。独孤琋出身凌雪阁,早年间神策军与凌雪阁互有辖交,这一点在长安不是秘密,但他以为独孤琋虽然轻狂乖戾,却不至于与现在的神策军共谋。

    何况曾经答应过他。

    但他也从来不信独孤琋,如独孤琋或许也不信他——却任他点灯,在他漏夜出府也安然而眠,未曾起疑防备此事。雪游垂眼,独孤琋与神策军暗中来玩并非玩乐,只是不论独孤琋是虚与委蛇,或者争权夺势,答应他报仇只是随口应承或徐徐图谋,他都被瞒着与最不耻的神策军往来,并且独孤琋甚至通过他人去求孕子的速成之药。想及此处,雪游面色冷凝更甚,颇有些难堪地沉下呼吸——这一点也是柳暮帆告知他,借酒后探问独孤琋,却果真如此有这样的心思。

    欺、瞒,太多了。

    柳暮帆将手掌搭在雪游腰后,低眼看雪游在昏黑下被自己吻磨得发红的颈肩,饶有兴致,

    “其实为何要告知你。”

    “独孤琋身涉朝廷之事极深,又是宗室血脉。凌雪阁现今就有真正的皇子参与其中,兴我冢子,匡我人君,如果是我在他的位子上,我也会无所不用其极。不论他,或者是那个唐门人,手上都沾满血腥,而我也不过是不以为意,假如于柳家有利,我或许也一样无所不用其极。”

    “那么你又要利用我什么?”

    雪游冷冷地问,看窗外月光。

    “你身涉大案,想必自己也知道此事很难平反,至少一时不能,便是郭帅努力许多,也反而给自己招惹来祸事,若是轻举妄动,只会枉死,这不假。但独孤琋终究在朝廷人脉更广,柳氏却在江湖,当年你父母…送你上华山,远遁到哪一处,已经有些眉目,假如你要敛尸首立衣冠冢,我可以帮你。”

    “你又想要什么呢?”

    柳暮帆但笑未语,他抚摸雪游的脸颊,爱惜地看雪游冰凉明澈的眼,凑近要吻雪游的唇时,却被雪游猛然抬臂,以一枚尖稍淬得发红的暗器抵住脖颈。

    柳暮帆却在微讶里睁目而笑,欣赏地压嗓,勾唇看雪游冷戾忽起、瞳光怒蕴的一双清丽的眼。

    “——朱脊鹰豢令,孔雀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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