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圈圈,远景看上去,好似阳光下绿油油的草坪上开出白色的花。
那些花有规律没规律的绕圈圈。
周围时不时还会传来各种“诶,我作文立意跟你写的一样啊”“那个烦死我了”“完了,我那个诗词字写错了”……
严成跟着其他班上的几个学霸走着,嘴里在念叨着什么,迎面撞上易远暮与薄白。
他小步走过来,阳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
他微笑喊着:“白哥,那个作文的立意,你写的是什么?”
薄白还没开口,就听到易远暮冷淡的声音:“没听分手大师说吗?考完别对答案,影响下一场考试。”
薄白余光扫到易远暮的身上。
这人泯着唇,目光里夹着丝丝的反感,嘴角上挑,全身上下除了头发上那撮呆毛外,全都写满了“尔等菜|逼不配与老子说话”的优越感。
他这句话没问题,可是搭配上“不想理你,滚粗”的神色,让人看上去很不舒服。
说完,他勾着薄白的脖子,继续围着操场绕圈圈,把严成当成了空气,
严成站在操场中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他的同伴围过来,严成感觉到一些人异样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就像这午时的太阳一样火辣辣。
他没想到易远暮这么不给他面子,好歹他也是校董的儿子。
薄白觉得严成有时候太端着了,同样是贵公子,易远暮比他随和,也比他好相处。
无论是同班还是外班,易远暮的人际关系处理的非常好,他像太阳一样普照大地。
而严成压根不愿意跟那些对自己没帮助的人说话。
换言之就是,严成的朋友,要么是学习非常好,要么是家世非常好。
他只愿意交一些能对自己有帮助的朋友。
“你以后别理他,我不喜欢。”易远暮扬起一脚,足球场外围的环形跑道上一颗小石子被踢到绿色草坪上。
“我凭什么听你的?”
“因为我是你的未婚夫。”易远暮下意识说。
说完,他立刻察觉到自己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