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再一次戳穿未婚妻身份呢?
果不其然,薄白一巴掌拍在搭在肩上的那只手上。
啪的一声响,疼得易远暮立刻收回手了。
薄白大步朝前走去:“你有病就去治。”
易远暮连忙追上去,“我说的是真的,看你凶巴巴的样子也没人要,小爷我从小到大都有一颗普度众生的心,打算勉为其难收了你。感动吧?”
薄白不耐烦说着:“死远点。”
易远暮走了上去,手搭在薄白的肩膀上,薄白推易远暮的手。
推开,易远暮又搭上去。
推开,再搭上。
太阳蜷缩成一团,明晃晃的挂在天上,光线懒洋洋的照过来,操场上穿着白色校服的学生或嬉笑打骂,或神色凝重。
薄白觉得自己与易远暮特别幼稚,他推开易远暮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易远暮又搭上,如此往复很多次。
薄白懒得推了。
“薄白,我说如果,如果你将来突然冒出来一个未婚夫,你怎么办?”易远暮右手搭在薄白的肩膀上,左手拿着语文试卷扇风。
虽然太阳并不毒辣,但是围绕着操场绕几圈,额头也有细细的汗。
薄白斜瞥过去,好似看神经病似的:“想死是吧?”
他一个男的,有什么未婚夫?
易远暮笑了:“不都说了是如果吗?你不学霸吗?发挥一下想象力行不行?”
未婚妻真可怜,还不知道未婚夫就在跟前。
他有点迫不及待想看到相认的时刻,薄白震惊的眼神。
薄白:“我会杀了他。”
易远暮在日头当空照的操场上脊背发寒:“……谋杀亲夫是犯法的。”
“不是如果吗?”薄白反问着:“反正也不会发生。”
“谁说不会发生?”易远暮笑着:“我不说了吗?我是你未婚夫,你这态度,是个男人都会劈腿,不过你放心,以后我如果劈腿了,小三小四小七小八都归你管,如果我劈出个联合国,你就是联合国秘书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