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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哲学解读 导说第五篇(十九) (第2/3页)
人又过分相信考古现场记录,未对照刻纹麋鹿角实物仔细辨认研究──那时南京博物院的专家也没有意识到这些麋鹿角刻纹是古人刻画的易卦符号,直至考古发掘报告1983年在《考古学报》上公开发表之后,被张政烺先生发现并确认是易卦初始符号,才被人们所重视。但由于专家学者们未能接触实物,只是以考古发掘报告为据,结果以讹传讹(许多学术论文均以考古发掘报告上的陈述引用),因而没有得到及时的更正。二、卦式刻纹筮数都是“26”──绝非偶然发现每个刻纹组合筮数之和等于“26”,纯属偶然。笔者阅读张政烺、耿济、徐锡台、徐冬昌等人撰写的关于青墩麋鹿角刻纹为易封初始符号的论文时,见众多专家均提到南京博物院珍藏的两枚刻纹麋鹿角,并且都论述了刻纹代表的筮数问题,出于好奇和慎重,笔者重新翻看《青墩文化》彩页第66页的刻纹麋鹿角图片。在仔细辨识刻纹符号的过程中,突然萌生数数每组复道人字纹笔划数的想法(平行线刻纹一目了然,每组都是四划)。为了精确计数,遂用放大镜对着图片,一一清数,并在白纸上依原图模样画出刻纹样式,标出每组人字纹刻划数(见图二),再试着将完整组合的刻划数求和,发现中间三个完整组合的刻划数两个“26”,一个是“25”。三个组合的刻划数排列分别是: 565655 5;4;4 566556 前两个筮数之和都是“26”,第三个为什么是“25”呢?会不会也是“26”?我产生疑窦,便再次用放大镜仔细点数这组复道人字纹的笔划数,结果发现三个“5”划准确无误,唯独“6”划的有出入,仔细辨认发现6道刻纹中有道重合的刻纹,乍看像一道,仔细看是两道。也就是说这儿不是“6”,而应该是“7”。我想古人在坚硬的麋鹿角上刻划这些印痕非常不易,三个“5”划已经刻就(因有特殊卦意不好添加刻纹),这儿的7根线痕受位置限制显挤,且必须一次刻就,还要注意整组卦式图形的美观,因此出现线的重合是完全可能的。这就表明原来古人在刻制这组卦式符号时也是取“26”总数。???” 我们在看一看王其银的《青墩麋鹿角刻纹折射青墩古人的智慧之光》一文里的一些说法:“青墩遗址的发掘,特别是1983年《考古学报》发表南京博物院撰写的《江苏海安青墩遗址》考古发掘报告后,这种认识被打破了。人们发现,中国还有比殷墟甲骨文更早的文字,而且一早就早了2000多年!首先确认青墩麋鹿角刻纹为数字的是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教授、中国易学研究专家张政烺先生。他在《试释周初青铜器铭文中的易卦》一文中注释了青墩出土的麋鹿角上的刻纹,认为“青墩出土物上的符号是数字”。紧接着,海南大学理工学院的耿济教授和易学研究专家孙振声等,也都同样认定这些“奇字中的数字都是筮数”,为“原始筮占的数字记录”,“其年代约为公元前4000与前3500年之间,就其使用的筮数来看,在筮占发展史上可能属于早期形态”。另有郑万耕、尉迟台平、罗建中、楼宇烈、曹云起等先生,也都认同这类刻纹是数字。既然是数字,那么就应该是中国最早的文字了。……需要说明的是,文王演《周易》是建立在伏羲创八卦的基础之上的。伏羲创八卦又是在远古时代借鉴各部落联盟的筮数占卜方式而形成的。伏羲作八卦以一长横“—”代表阳,以两短横横排“一一”代表阴,然后交替变化就得到:一乾,二兑,三离,四震,五巽,六坎,七艮,八坤。奇妙的是,伏羲作八卦的这些符号居然在青墩遗址出土的麋鹿角刻纹中以最原始的形式出现了,这就使人感到万分的惊讶,古书记载的伏羲作八卦、伏羲在东方一一得到印证。当然,易卦刻纹的符号有的在《周易》和周初青铜器铭文中曾被郭沫若、唐兰等考古学家和一些易学专家考识过,比如《周易》筮法中取6、8、9、7四个数决定阴阳爻,青铜器铭文中有1、5、6、7、8。但青墩麋鹿角刻纹中出现的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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