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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哲学解读 导说第五篇(二十二) (第2/3页)
鱼”具有很明显的生殖崇拜意义。从考古发现很早人们就将与鱼相似的图纹刻划在生活器皿,或祭祀工具上以寄托对生育繁盛的期望。《周易》“姤”文里有“包有鱼,无咎,不利宾……包无鱼,起凶”这些句子。通过本文来看,厨房里放鱼,显然是祈求怀孕生子有关。在《姤》文里“鱼”是祈福怀孕的象征。那么,这一“卜骨”上的文字无疑与祈福有关,而不是卜筮的记录。 以上通过对“陕西扶风齐家村卜骨”;“中方鼎”;“安阳四盘磨村卜骨”;“河南安阳卜甲”(即“引用资料(一)”里的“卜甲”图片);“陕西岐山凤雏村出土的(H11·85)西周时期卜甲”这些出土的器物上既刻写有“六联体”符号,又同时刻写有文字内容的分析,均不能证明是“筮数”(即所谓的“数字卦”)与卜辞的说法;那些“六联体”符号与刻辞自然也不是卜筮的记录。既然这些“六联体”符号不是数字组合,也就不能称之为“筮数”,也就不能命名为“数字卦”,更不能称为“易卦符号”。总之,这些“六联体”的符号出现在商周时期的不同器物上还不是做为通神的卜筮(算卦)工具。并且商周时期出现在不同器物上的“六联体”符号多是没有刻辞出现,既有“六联体”符号,又同时有刻辞的所占比例很少。况且一次将十几个“六联体”符号刻记在一种器物上,若认为是卜筮的记录,显然是解释不通的。如1987年9月,陕西省淳化县石桥乡石桥镇一农民在取土时挖出一西周陶罐。这一“陶罐”标本时间,被认为是西周时期。此陶罐肩部饰两周弦纹,弦纹之间又用双斜线界隔成十格,其中九格内各有一个“六联体”的刻符,另一格内有两个“六联体”的刻符,共出现十一个“六联体”符号。而对于“陶罐”上出现的“六联体”符号用意,有研究者则这样解释:“由于双斜线界格向右倾,从视觉心理角度看,应该向右按逆时针方向确定卦序(徐锡台先生也是这样做的)。何卦为首?若从小畜卦起向右读,则十一个卦的卦名恰好构成一句祈求富贵的吉语:"小畜(蓄)否,大有夬(官),乾(钱)益大畜,解困,睽(贵)家人。"这句吉语构思巧妙,对仗工整,前后呼应,反复表达了求富贵的愿望。我们认为,这才是古人把这十一卦组合在一起的真正用意!”(选自朱兴国《三易通义》,齐鲁书社2006年11月版) 这种解释倒是有点意思,这一陶罐上刻记的十一个“六联体”符号,却不是卜筮的记录,应是与许愿求福有关。但这是否如朱兴国在《三易通义》里所言的那样,却有待商榷。出土陶罐肩刻的十一个“六联体”符号,若是依照今本《周易》里所用的“六联体”符号比对(依照描摹的顺序),那么,这十一个“六联体”符号,就与今本《周易》里“乾”、“益”、“大畜”、“解”、“困”、“睽”、“家人”、“小畜”、“否”、“大有”、“夬”(guài)所用的“六联体”符号相同。 对于这一陶罐出土的说法是“1987年9月,淳化县石桥乡石桥镇农民吴飞在镇北取土时挖出一西周陶罐。陶罐发现于地表下3米深处,出处土质混杂,土内偶见细绳纹泥质灰陶器残片和交叉细绳纹夹砂灰陶器片。据挖掘者谈,陶罐出土时口朝上,略向西偏斜,罐内容黄色泥土。这一陶罐是否是墓葬里的随葬品不得而知,其时代一般报道说是西周时期。从陶罐上的“六联体”符号的刻写组合来看,已不同于西周前期出现在不同器物上的“六联体”符号写法,即不是以“十”与“╱╲”这两种符号作为基础符号组合成的“六联体”,这陶罐上的“六联体”符号组合写法是由“━━╱╲”构成。虽然写法与西周前期不尽相同,但其意义完全一致,即还是那套符号而已。所以从这一陶罐上的“六联体”符号写法来看,这一陶罐的时代当是西周后期的东西。若是这一陶罐的制作时期,《周易》一书已经产生,那么,这一陶罐的制作者以《周易》里所用十一个“六联体”符号代表着十一个名称,隐喻着一句祈福内容意思,则是可能的。那么,按顺序则是:“乾(钱)益大畜(蓄),解困,睽(贵)家人;小畜(蓄)否,大有夬(国guai)”。这句话也就寓意着“钱财益多多的积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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