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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政治哲学演讲(九) (第2/3页)
,李学勤的《周易溯源》一书里有详说,现摘录如下: “数字符号最早一次发现,是北宋徽宗重和元年(公元1118年)孝感出土的安州六器中一件方鼎的铭文。铭文除数字符号外计五十五字,释文如次:惟十又三月庚寅,王在寒次。王令大史(贝兄)塥土。王曰:中,兹塥人入事,锡于珷王作臣。今(贝兄)畀汝塥土,作乃采。”中对王休令,将父乙樽。惟臣尚中臣,七八六六六六,八七六六六六。鼎铭内容:中(人名)在周武王时期就归附周,西周昭王现在把塥土(地名)封为中的采地,中想知道塥土的人是否臣服于他,通过揲蓍筮得:七八六六六六(按周易为剥卦),八七六六六六(按周易为比卦),即遇剥(本卦)之比(之卦),五、上二爻变。《左》、《国》并无二爻变筮例。宋代朱子云:两爻变,则以本卦二变爻占,仍以上爻为主。经传无明文,以例推之当如此。我们看方鼎铭本卦是剥,两变爻是:六五,贯鱼,以宫人宠,无不利。上九:硕果不食,君子得舆,小人剥庐。方鼎铭载中受昭王恩宠,赐以采地,占问当地之人是否臣服,这用上述《周易》爻辞来占,再合适也没有了。剥六五爻辞云受宠得当,无所不利;剥上九爻辞又说君子居之,民赖以安,如得乘车舆,与命辞对照,也是大吉大利。中把这一占筮铸于彝器,是合乎情理的”(摘自李学勤《周易溯源》巴蜀书社2006年1月第1版第212-216页)。 下图是笔者在网上搜索的应是“中方鼎”上的原初“铭文”及“刻符”: (而“中方鼎“上的两个符号写法是: “十八∧∧∧∧”和“八十∧∧∧∧”) (图略) 通过李学勤先生对“中方鼎”的解释,使我们知道这方鼎是西周前期的东西了。那么,“中方鼎”与“扶风齐家村H90卜骨”应是前后相差不太远时间里所产生的。即“齐家村H90卜骨”略早于“中方鼎”。我们已知李先生对“扶风齐家村H90卜骨”上的“刻符”和“刻辞”解释为“筮数”和“卜辞”,即认为是实占的结果。而这“中方鼎”上也同时出现了“刻符”和“刻辞”,按说岂不也是“筮数”,或被称为“数字卦”吗?和“卜辞”吗?可李先生却对“中方鼎”上的“刻符”与“刻辞”并不再认为是“筮数”与“卜辞”,而认为对“封地一事”(即“中方鼎”上所记的事情)是通过揲蓍筮得出《周易》中“剥”、“比”两卦里的爻辞占问后的记录。李先生通过“中方鼎”上的两个“刻符”就能联想到今本《周易》里的两卦符号和爻辞,就认为这“中方鼎”上出现的“刻符”与“刻辞”是用《周易》卦术占问的结果记录。李先生对“扶风齐家村H90卜骨”上的“刻符”与“刻辞”和“中方鼎”上的“刻符”与“刻辞”的说法如此的“飞跃”性,即一下从“数字卦”说,变成了“六十四卦符号”说,让人确实不可思议。 在春秋时期,史巫卜筮也曾用过“繇称”格式的《周易》进行。已知那时的称法,如“《周易》有之,在《师》之《临》曰”。还如“以《周易》筮之,遇《观》之《否》曰”。这种称法是由春秋《周易》文本格式所决定的。今天人们只知今本《周易》文本,而不知有春秋《周易》文本。故用当今算卦上的“变卦”之说,用来解释《左传》里的以《周易》筮之的筮例里哪种说法,认为那是“变卦“筮法,这种认为是错误的。故李学勤认为“中方鼎”的两个“符号”是个变卦筮卜过的刻记,这说法当然也是错误的。 从对两者器物上的“刻画符号”的组合与刻写形状来看,基本是一样的,本身两者产生的时间也不相上下,应是一样的“六联体”刻符,为什么对“卜骨”上的“刻符”,说成是“筮数”或“数字卦”,而对“中方鼎”上的“刻符”却变成了《周易》里的卦符号的说法呢?是否这称“数字卦”的东西,也可称为《周易》里的卦符号么? 对于李学勤先生的说法以及“中方鼎”上的“刻画符号”与“刻辞”(即铭文)的关系问题,下面我们将有论述。这里我们只是看这“中方鼎”上的两个“刻画符号”的组合方法与刻写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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