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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易》政治哲学演讲(十) (第1/4页)
卷一:正本清源话《周易》 第二章:《周易》符号探源 第一讲:《周易》所用那套“符号”的初始与演变 第三节:(续二)考古上发现属《周易》一书所用“六十四画符号”的例证及刻写演变过程 (兼述考古上发现的“六十四画符号”,而被一些学者认为是“数字卦”的错误说法) 下面是在网上搜索到的所谓“数字卦”的图片或摹本,一并引用作为参考资料。 下面六个图片(包括“摹本”)里的排图一,是晚商时期的“卜骨”,出土于河南安阳殷墟四盘磨村,这一片“卜骨”上有三个“六联体”的刻符。《楚竹书〈周易〉研究》(P438)里收录有此图片,张政烺《易辨》(《论易丛稿》第42页中华书局2012年版)一文里也有此图片。 排图二就是前面“引用资料”的“卜甲”图片(即《楚竹书〈周易〉研究》一书里收录的“河南安阳卜甲,商代晚期,安阳殷墟出土,数字卦”图片资料),这是在网上搜索到后,此处补出。 排图三是在南水北调东线山东段建设工程中,自2008年10月~201O年1月,山东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对高青县陈庄遗址进行了大规模的考古勘探和发掘工作中出土的刻符龟甲。“陈庄遗址”是西周早期的城址,此遗址有西周贵族墓葬、祭坛、马坑、车马坑等重要遗迹,出土大量陶器及较多的骨器、铜器、玉器等珍贵文物。这有两组“刻符”的龟甲应是西周早期的东西了。 排图四为西周初期龟甲上所刻的符号及文字(摹本)。 排图五是在陕西凤雏村出土的西周早期龟甲(摹本)。 排图六是1980年春,在陕西扶风齐家村考古发现的属西周中期的卜骨(摹本)。 (因无法上传图片,故略) 以上我们所引用属西周至商朝时期,出现在不同器物上的“六联体”刻画符号,总共十一个器物图片(包括“摹本”),而在这十一个不同的器物上一共出现有35个“六联体”的“符号”。 当然这里所引用的属西周及之前刻写在不同器物上的“六联体”刻符,只是一部分而已。不过我们以这些材料,来看商周(西周)时期这种“六联体”符号的组合规则及刻写特征,以此分析这些“六联体”的刻符是否是《周易》一书所用的六十四个不相同的“六联体”符号?若是《周易》里所用的那套符号,那么,这套符号在初始是什么性质及用途呢?是否起始就是算卦(即卜筮)的工具而称“数字卦”呢? 我们首先分析出现在这些不同器物上“刻符”的组合规则及刻写形状。 从这些不同器物上出现的“刻画符号”来看,应是“六联体”的组合,即每组是有六个刻划符号组合。我们还能看到这些“六联体”的“刻画符号”,刻写在不同器物上时,少者是一个“六联体”的“刻符”,而多时在一种器物上却刻写上去十一个这种“六联体”的“刻符”。从这些器物上刻写有“六联体”符号来看,有些器物中分别只刻写有一个“六联体”符号;有些器物上刻写有两个“六联体”符号;有些器物上刻写有三个“六联体”符号;有个器物上刻写有五个“六联体”符号;有一个器物上刻写有十一个“六联体”的符号。由此来看,商周(西周)时期出现在不同器物上的“六联体”符号的多少,并不是有规律的运用。把“六联体”的符号刻写在某种器物上的多少,在于使用者而已。而不是“非一则两”的固定模式,即不是一些人所认为的出现一个这种“六联体”符号,是一次卜筮(算卦)的结果,出现两个“六联体”的符号,则是“变卦”筮法的结果。把出现在商周(西周)时期某种器物上有两个“六联体”符号,而说成是“变卦”筮法,无疑是一种妄说。我们通过这些出现在不同器物上的“刻符”来看,目的是应知道这是一种“六联体”的组合。为什么是“六联体”的组合?这是关系着“六十四画符号”(即《周易》原创文本所用的六十四个符号)的发生、发展问题,后面将有分析。 从这些“六联体”刻符的刻写形状来看,从所举例器物上的“六联体”符号中的两个基础符号里,却偶然出现有第三种不同的刻划符号。 属商朝晚期和西周早期两例材料上,有六个“六联体”的符号,它们分别是:1.引用资料:陕西扶风齐家村卜骨,属西周早期,这一卜骨上有三个“六联体”符号。而在一个“六联体”符号里出现一个象甲骨文五,并且是横着的刻写法,其它则是“十”与“八”的刻画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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