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哲学解读_《周易》政治哲学演讲(三十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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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易》政治哲学演讲(三十五) (第4/4页)

画符号”里的某一“六联体”符号来。

    第二步,但是如何得出春秋《周易》文本里的所谓某篇里的某一繇辞呢?我们已知春秋《周易》文本是以“六联体”及《周易》里的名称做为每‘卦’里的繇辞的“繇称”。如春秋《周易》文本中《观》的结构形式是:

    (每个()里是一个六联体符号,因打不出故以括号代替)

    ()《观》:盥而不荐,有孚顒若。

    ()益:童观,小人无咎,君子吝。

    ()涣:闚观,利女贞。

    ()渐:观我生进退

    ()否:观国之光,利用宾于王爱读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剥:观我生,君子无咎

    ()比:观其生,君子无咎

    以上面第一步中已知,可通过“大衍之数”起卦,得出揲蓍之数而变出的“六联体”符号,就知道是《观》的符号,但如何得出《观》里的某一繇辞呢?实际这是一个很好解决的问题,即规定出筮法原则。如规定出,在起筮过程中,通过揲蓍所得出的奇偶之数里,凡遇最小(或称“少”)的偶数“六”,与最大的(或称“老”)奇数“九”,是谓“变数”。凡得出“大”、“小”变数,就是“繇变”(后来改称“爻变”),就得出某“卦”里某“繇辞”来(因为通过“大衍之数”,推演的结果只有“六、七、八、九”四个数字出现)。如第一步中,在揲蓍过程所得六个数目,其中排在第三中的数是“六”,是“六、七、八、九”中的最小的偶数,按筮法规定是“变数”(即“繇变”)。那么就知道是《观》中的“六联体”符号自下而上排在第三的“繇画”是个“变画”,在记作的时候可在这个“变画”符号后面几个记号(如记个“×”)。在对应《观》里的繇辞,就知道是什么内容的“繇辞”了。

    春秋巫史在起筮时,用蓍草推衍,是心知肚明的会心里记着这个“六”是个“繇变”,还是用毛笔在竹筒上把《观》里画符号排在第三的繇画符号上作个特殊记号。如现在起卦会在纸上写上“×”或“○”,说明是老变,或少变的记号。

    而是史巫用揲蓍推演出六个数字后,按成卦法则转换成“六联体”符号,就知是《观》卦了。同时按成卦法则规定的“大”、“小”奇偶数(春秋筮例中还没有阴阳说法)为“变数”,也就知道《观》里的第三繇画是个“繇变”,目的是得出“繇辞”,而不是再变出新的一卦画符号。如上面“第二步”中的《观》结构形式里第三繇辞的“繇题”是“否”。已知起筮时,这一繇辞是个“繇变”,假如规定是要按这一繇辞,推断人事吉凶的,史巫起出这一‘卦’时,就会说:“遇观之否曰:观国之光,利于宾于王。”这“否”是《观》里一繇辞的“繇题”而已,而不是又变出了所谓的六十四卦里的《否》卦。故不能认为《左传》里的“观之否”是“变卦”筮法,而恰当的称法,只是个“繇变”筮法。???

    这种以蓍草起卦的方法相当复杂和费时间,到唐代时就以钱代蓍起卦法。事实上说卦筮术本身没有道理,是巫术下的产物,自然如何起卦又有什么道理呢?自然可以有任意的起卦方法,以钱是一种,邵雍不是“发明”了听声音起卦法、用时间数字起卦法吗?若想起出一卦,方法是很多的,如抽签法,抓阄法等等。还用得“大衍之数“里说的那种繁琐方法吗?本身都无意义的东西,有那么必要吗?

    《左传》里记载的第一筮例,是史巫以春秋《周易》文本,通过蓍草推演起筮,即要经过“十八变”才能得一‘卦’。是通过三变得一繇,这样周太史筮出《观》,就得经过六次十八变,得出的数是七、七、八、六、八、八;又通过“奇偶数”换成“繇画”符号所得出的。

    以蓍草推衍,通过“十八变”得出的数字按奇偶之数换成繇画符号,就可起出一卦来,卜筮的巫史,不用翻本就知是哪一卦了。《左传》里记载的第一筮例,周太史就是这样筮出了《观》中的“否”繇辞来“推算”小陈完以及其子孙的命运吉凶的。那么,通过这一“起筮”方法知道,这与《周易》一书里的内容是无关的。因《周易》一书里即没有讲筮术的方法,也不讲断卜筮的内容。若想从《周易》一书学得“起卦、算卦”,只能是白日做梦。只有把六十四画符号派生出卦学,有了“八卦”内容,再结合《系辞》里的“大衍之数”才能起出六十四卦里的某一卦。这无疑说明《周易》与“八卦”筮术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回事。《周易》一书已早出,而八卦筮术是晚出的卜筮之术。

    把《周易》一书里所用六十四画符号,变成六十四卦符号的算卦工具,成为占筮算卦的起卦基础。而八卦取象则是算卦的方法基础。由两者的结合,就构成八卦筮术的框架基础,也是八卦筮术的源头。周易归来的周易哲学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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