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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学评论》(八) (第1/3页)
上卷:先秦"易学"评论 ——《周易》一书在先秦时期形成的"易学"派别 第一章 由《左传》一书反映人们最早对《周易》的运用,也反映了先秦"易学"流派的雏形 第二讲:评《左传》一书记载史巫错“以《周易》筮之"的历史成因 第五节 接下来我们讲述春秋《周易》文本及原初《周易》文本的发现。 由《左传》里记载的“以《周易》筮之”及“《周易》有之”所反映的春秋《周易》文本。 现将《左传》里记载的两种运用《周易》(即卜筮与引用)时的称法对比如下: ⑴《左传》记载的用《周易》筮之时的称法 《僖公二十五年》:“筮之,遇《大有》之"睽"曰” 《昭公五年》:“以《周易》筮之,遇《明夷》之"谦"” 《襄公九年》:“以《周易》筮之,遇《坤》之"比"曰” ⑵《左传》里记载的引用《周易》时的称法 《宣公十二年》:“《周易》有之,在《师》之"临"曰” 《襄公二十八年》:“《周易》有之,在《复》之"颐"曰” 《昭公二十九年》:“《周易》有之,在《乾》之"姤"曰” 通过对比来看,虽然是两种用法,但显然,所用的是一种文本,即“春秋《周易》文本”。不过两者运用时,在表述上是有区别。史巫用于卜筮时的称谓程式是:以《周易》筮之,遇‘某之某曰’。或省略去《周易》名称而说:筮之,遇‘某之某曰’。如“以《周易》筮之,遇《坤》之"比"曰”。而其他人士在引用时的称谓程式则是:《周易》有之,在‘某之某曰’。如“《周易》有之,在《师》之"临"曰”。这“某之某曰”,如同“某篇里的某句子”的说法。用今天的话说,犹如“《师》篇"临"里说”。而在卜筮上,犹如“《坤》里的"比"繇辞说”。尔后,才引出“某之某曰”里的一句话(卜筮上称“繇辞”),无论是引用以此阐明事理,或是卜筮以此联想附会人事吉凶,表明所用的是一种《周易》文本。虽然春秋时期人们使用的是一种文本的《周易》,以《周易》卜筮时言“以《周易》筮之,遇某之某曰”,引用说理时言“《周易》有之,在某之某曰”。“筮之,遇”;与“有之,在”,显然是对《周易》的两种用法,两种话语,两种性质的对待。从春秋《周易》文本的定型流传,就围绕着《周易》形成了两种话语与运用。“筮之”与“有之”也表明了两者运用《周易》是有质的不同,既理性与非理性的区别。 “筮之”与“有之”,更是表明了当时两者使用的《周易》是一种文本。当然那时的《周易》文本是不同于今本《周易》的结构形式。 如《左传·昭公二十九年》:“秋,龙见于绛郊。魏献子问于蔡墨……对曰:‘……龙,水物也,水官弃矣,故龙不生得。不然《周易》有之,在《乾》之“姤”曰:‘潜龙勿用’。其“同人”曰:‘见龙在田’。其“大有”曰:‘飞龙在天’。其“夬”曰:‘亢龙有悔’。其“坤”曰:‘见群龙无首,吉’。《坤》之“剥”曰:‘龙战于野’。若不朝夕见,谁能物之……。” 我们通过《左传·昭公二十九年》里引用《周易》“乾”文里凡带龙的句子,即引用时出现的“《周易》有之,在《乾》之"姤"曰:‘潜龙勿用。’其"同人"曰:‘见龙在田。’其"大有"曰:‘飞龙在天。’其"夬"曰:‘亢龙有悔。’其"坤"曰:‘见群龙无首,吉’” 这种说法,我们以此再现《周易》“乾”文的结构形式: “《乾》之“姤”:潜龙勿用。 “同人”:见龙在田。 “大有”:飞龙在天。 “夬”:亢龙有悔。 “坤”:见群龙无首,吉。” 以上是《左传·昭公二十九年》里所引用的内容,凡是《乾》里带龙的句子被引用时所出现的称法与内容。 我们可通过今本《周易》“乾”卦里的内容来看,也有《左传·昭公二十九年》里引用例子中的带龙内容。现将今本《周易》“乾”卦列举如下: “乾:元亨利贞。 初九:潜龙勿用。 九二:见龙在田,利见大人。 九三: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 九四:或跃,在渊,无咎。 九五:飞龙在天,利见大人。 上九:亢龙有悔。 用九:见群龙无首,吉。” 我们通过今本《周易》“乾”卦结构形式及内容与《左传·昭公二十九年》里引用《周易·乾》里的凡带龙的内容及称谓对比来看,《左传》里出现的引用《乾》里带龙的句子等同于今本《周易》“乾”卦里带龙的“爻辞”。现列举如下: 《乾》之"姤"=“《乾》里的"初九" 《乾》之“同人”=《乾》里的“九二” 《乾》之“大有”=《乾》里的“九五” 《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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