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端着茶慢慢喝了一口。
“臣妾说您从潭柘寺请回来的那串佛珠丢了。”
四爷惊讶的抬起头,他就说皇上怎么突然心不甘情不愿的赏了他佛珠,还说话那么不客气呢,感情根子在福晋这里。
“臣妾总不能说……爷是被臣妾的话吓到了,毕竟那话臣妾也不能再说一遍。”松格里好整以暇的回视四爷,一点都不紧张。
“胡说,爷什么时候……吓到了。”四爷不自在的低声呵斥着反驳。
“那爷天天耷拉着脸,谁都不肯理,是为了什么 ?”松格里毫不客气的问。
“爷不是……不理你,只是想到你说的话,爷还没彻底想清楚,等想清楚了,爷还会过来的。”四爷低声似是回答似是安慰道。
“……臣妾是说过年期间的事儿,大臣和阿哥们给你敬酒,你理都不理,别人看见你脸臭,也不敢理你,可不都各自猜测么。”松格里翻个白眼,谁跟他讨论理不理她的事儿了,她恨不能这位爷永远保持这个状态。
“建议您还是尽快想清楚,毕竟……时不我待呢……”松格里说完这话,就客客气气请走了四爷,充分证明她一点都不在乎这位爷到底来不来正院。
这番谈话没多久以后,朝上就发生了一件大事,也是松格里跟四爷提起过的事情。
二月初三,理藩院就俄罗斯人越界杀人及布里亚特人向属大清一事的进度,向康熙汇报。
俄国来使宣称,喀尔喀蒙古二十人沿俄罗斯汗属地河源而上,至额尔古纳附近敖嫩河一带,想盗索伦杀其头领,并盗其马匹衣物等,态度极其强硬的额要求大清给个说法。
“臣等已经调查清楚,被送回的伊尔颠等人并未进入敖嫩山中,也并没有杀死俄国人,反而是俄国的打鹿人二百余人进入喀尔喀杀死了我大清百姓,才被伊尔颠等人拿下。”理藩院阿喇尼汇报。
朝中众人听到后,议论纷纷,脸色都有些不自在。
本来作为礼仪之邦,前些日子俄使来状告大清百姓杀害俄国人,让朝臣们都觉得这几个人罪大恶极,丢了大清的脸面,哪想到……
“你可能确认?”康熙坐在上首皱着眉头问,这两国之间,一个处理不好,就容易发生战争。
“相关证据臣等都已经查证过,确凿无疑。”阿喇尼一脸肯定道。
“回万岁爷的话,两国外交,此事还需慎重处置啊,不若先致函尼布楚,问清楚缘由再说?也许他们也被蒙蔽了呢。”狡猾的李光地自认为了解康熙的心思,先一步站了出来。
“启禀皇阿玛,若手段太过温和,怕是会让俄国毛子认为咱们好欺负,儿臣建议向边关发兵。”直郡王向来骁勇善战,也不喜欢用些迂回之计,当即站出来反驳。
“要知道,俄国的红衣大炮可不是摆着好看的,打起来咱们这边怕是要伤亡惨重,还请皇上三思。”太子一派的老臣站出来,不赞同直郡王的意见。
“左大人的意思是,我大清因为俄国武器强,就该怕他们,处处忍让?红衣大炮咱们也有!”兵部的大臣看见直郡王皱眉,站出来正气凛然道。
“非也非也,臣觉得先礼而后兵,是为上策,毕竟我大清也是礼仪之邦,总得有些章法不是。”太傅门生礼部尚书站出来捋着胡子道。
“老四,你怎么看?”康熙听着底下议论纷纷,见四爷似